是再从旁人口中频繁听闻提及,小孩子不管不顾执意追问,叫谷氏
或是你一个不悦,不识相的那人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秦洵道:“秦渺还真病了一场?”
“不然呢,这种事她又没必要假装,本就是深闺养大的姑娘家,风不吹雨不淋的,一个活生生的人挨着自己身边暴毙,不吓出点病来才怪。”秦淮似乎是有了些倦意,掩着口小小打了个哈欠,“我要是此刻就在你身旁这么往地上一倒断气,你估计也是会惊悸片刻的。”
秦洵复又将指尖点上兄长心口处:“你要怎么倒,比如这里中针吗?”
秦淮也再次将他的手拍开:“好好说话,上什么手,你闲得慌都开始对兄长动手动脚了?”
秦洵嘻嘻笑着收回手。
秦淮接着道:“秦渺的胆量是当真不禁吓,往后你多少还是注意些,毕竟她是秦家血脉,你把她弄出个好歹来总归不好收场。”他意有所指道,“你也看到了,被你吓得留下阴影了。”
秦渺死活磨着秦潇送她回住处,既不是怕恶徒也不是怕鬼怪,所谓的“怕遇到危险”说直白些其实就是“怕遇到秦洵”罢了。秦洵离了饭厅,即便明着表示是送秦申去祖父住处,秦渺也生怕他会在暗夜里突然出现在她回房路上。秦渺如今日益深信,自己只要与秦洵独处就定然会凶多吉少,尤其是在万籁俱寂的夜晚。
秦洵两手一摊:“她没脑子,她其实应该想明白的,只要她不主动生事,看在她姓秦的份上、看在二哥的面子上,我都不会真把她怎么样。”
“就你有脑子。”秦淮往他脑门上手指一戳。
秦洵学着他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不玩兄弟禁忌,你不怕燕少傅吃醋,我还要保全身家清白呢。”
秦淮:“……”这小子这么厚的脸皮到底是随了谁啊,想不通。
秦洵话音刚落,倒是自己先双手一抄,主动挨上长兄身子,将秦淮当做廊柱倚靠着。
秦淮漠然:“不玩禁忌,滚远点。”
秦洵讨好:“大冷天的,柱子靠上去凉得我直哆嗦,还是大哥暖和,借我靠靠呗。”
秦淮极不给面子地身子一撤,秦洵身子一歪一个踉跄,好在半猜着秦淮会不给面子有点心理准备,稳住了身形没摔在地上。
“上了年纪的撑不住熬夜,我也回去歇息了,你在这看着他们几个玩,若是他们或是你自己也困倦来了就都回房睡去,不一定非得守个什么岁。”秦淮理理衣袖,望了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