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曲家与堂家党同。”他带着倦意叹了声气,“其实今上是个很合适的君王,不说他好与不好,他确实合适坐这个帝位。只可惜事难两全,他既要做个合适的君王,待亲缘便难免要凉薄些,不过单说他行事的这股子狠决与果敢,我是有些佩服他的。”
他说完埋首齐璟颈窝再无言语,正当齐璟以为他倦乏得睡了过去时,又闻他带着撒娇糯音开口道:“你记不记得,先前还在江南的时候,你还道再听我口
出狂言便绝不轻饶我,这才过一个月,怎的反倒爱听我胡扯了?这些朝堂之事你自己心里分明一清二楚,偏引我说出来。”
齐璟轻笑:“我喜欢见你侃侃而谈的模样。”
迷糊中秦洵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却未容他细思,意识便被涌浪般的倦意淹没。
听他呼吸逐渐平缓绵长,齐璟与他贴紧的身子稍稍撤开几分,动作轻缓地拂开他颈边的碎发,指尖触上他颈边那道愈合的箭头划伤,隐于暗夜中的眸光冷沉如渊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