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洵的跋扈,另一方面又嫉妒他有资格那样跋扈,这便不自觉想向人证明自己的孙儿也有同样的资格。
“哭吧小崽子,看你憋的。”秦洵见秦商小脸憋得鼓涨涨的不敢放肆哭出声,居然有些好笑,“以后别随便拿你三叔说事,当初你爷爷要是能像你爹管你这样管一管我,我也不至于是那副德行。”
秦潇将秦商牵回屋去给他上药,秦商手心红肿,药涂上时忍不住嘶嘶抽气,赌气一般对父亲道:“爹这会儿又给我涂药,那刚才干嘛要打我呢!”
“你是我儿子,我自是疼你的,可你做错事了,我也是要训你的,这不冲突。”秦潇给他涂好了药,唤婢女收拾药箱,“方才爹问你,知不知道爹为什么不记恨你三叔,还要听吗?”
“三叔不是说是爹脾气好不与他一般见识吗?”
“你三叔那是给你我父子面子才那样说。”秦潇抚摸着儿子的头笑了笑,“因为三叔当初与爹争抢东西,从来不是出于欺侮作践的心思,所以商儿,此番记得与你泓叔叔好好道一声歉,你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