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无奈:“娘,孩儿只需将分内事务做好,升官晋职之事急求不得。”他知道他娘是见不得大哥比他好,听到秦淮将晋升礼部尚书之事不服气了。
谷夫人翻了翻白眼,她就不明白她生的一儿一女怎么就女儿像她,儿子既不像自己也不像将军,不知为何养得一副温吞无争的性子。
秦渺嘴快道:“娘就不必担心了,连有的人都能升官,哥哥这样好的人怎么会不升呢,迟早的事!”
“阿渺。”秦潇皱眉制止妹妹,歉意地朝大哥笑笑。
秦淮置若罔闻,微笑着给幺弟秦泓搛菜。
“对了潇儿,过几日你去你舅舅家将商儿他娘接回来吧。”
“孩儿明白。”
秦潇十六岁时娶的母舅家的表妹谷时,翌年生下儿子秦商,便是谷夫人抱在怀里的这个四岁男娃,是如今秦上将军唯一一个孙子。
近日谷时的母亲身子有恙,谷时回了娘家探望,今日便未出现在秦家饭桌上。
秦洵悠悠转醒之时天已透黑,他迷蒙间感觉床边小案上被人点亮了油灯,床边似乎坐了个人陪同,心道木樨这丫头还算贴心,只是他没有让别人盯着睡觉的习惯,下回得跟她说待在外厅就好了他有事会唤她进来的。
大约真是坐马车坐了一路有些疲倦,上午他抱着齐璟的衣裳往床上躺了躺竟就这么睡过去了,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时辰,点了灯许是天已经黑了吧,不知过了晚膳时辰没有。
等等,齐璟的衣裳呢?秦洵脑子一下子清醒了,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坐在床边的那人似乎被他惊了一下。
“做噩梦了?”那人开口。
“父亲?”秦洵诧异,“你怎么又来了?”
秦振海沉默了一下道:“父亲不能来吗?”真怕这小子不给面子地回句“不能”,他紧接着自行补道,“刚用了晚膳,听你这的丫头说你一直睡着没醒,有些不放心你,再过来看一回,可是刚回来不适应?”
“就是困倦,用不着担心那么多。”秦洵来回掀了几下不知道是谁给他盖的被子,还是没找着齐璟的衣裳,他神色不免露出几分急躁。
“找那件衣裳?我给你叠好放柜子了。”秦振海将燃了许久的油灯挑亮了些。
秦洵小舒了口气,语气有些不善:“请父亲以后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秦振海对这个儿子可以说是容忍非常,半点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只问道:“你睡觉抱件衣裳做什么?”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