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家的好。
秦洵磨着牙笑道:“表哥所言极是,我并不挑食的。”
合一道长忍笑将没放香菜的菜盘给他往手边挪了挪。
晚饭后秦洵与齐璟别了几人,在黄昏时分乘了马车回驿馆去。
“方才与合一道长闲聊一二,听说你想死公子了?”马车里齐璟抵着秦洵肩膀,大有不说清楚不让他往自己身上黏的意思。
秦洵回想上午在集市遇着合一时故意胡言的话语,心下暗骂一句臭道士,讨好地搂住齐璟,拿脑袋直往他脖颈上蹭,“没有没有,我是说,见一回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的?”齐璟拖长了声音。
“真的!”秦洵严肃点头。
广陵学馆里对坐的奚广陵与合一道长忽然双双打了个喷嚏。
奚广陵摸了摸身旁女道童的头:“云宵与哥哥要添些衣裳了,近日天凉,别着了寒。”
合一:“……其实我觉得是有人在背后骂我。”
其实驿馆是给齐璟和秦洵备了相邻的两间房,昨日他们刚至此处,等到齐璟晚归沐浴之时,秦洵吩咐驿馆仆人他们歇息时不喜屋外有人靠近,不唤他们也不许自己随便来敲门,仆人们不疑有他,果然不敢靠近他俩的屋子生怕扰着被问罪,秦洵便美滋滋地偷偷摸进了齐璟屋里。
今夜秦洵故技重施,自己洗完了澡便又偷偷摸进了齐璟屋里,果然齐璟还在屏风后沐浴,秦洵合好门,毫不避讳地绕过屏风,温和清朗的少年赤裸身子坐在水雾升腾的浴桶里,面容被热气熏出了几分红润,墨发披散着浸在水中,原本微阖的双目在听到他绕进屏风来的动静时便睁开了。
秦洵弯腰趴上腾着袅袅热气的浴桶边缘,双目不老实地往他泡在清澈水中的身下瞟去。
从热水中伸出的滚烫手掌捂上了他眼:“不像话!”
“小夫君,我又来偷情了。”他在掌下眨眨眼睛,让自己长而密的睫羽轻柔扫过覆在他双目上的手掌,齐璟手上带着的水珠沾上他眼角皮肤,顺着他脸颊滑至唇角,他伸出舌尖轻缓地舔去。
“阿洵……”
不用看也知道,他经不起挑逗的小表哥一定脸红了。
“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齐璟手上不稳,几乎没法继续捂住他眼。
“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厉害吧。”秦洵顺着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一路摸过去,仗着自己看不见肆无忌惮,一直摸到他锁骨位置,伸出食指来回摩挲着那块凸起骨头的好看形状,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