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好好跟你主子学学吧,若眼下是他在这,定是能吹出花来。”
“是卑职惊扰,秦三公子恕罪。”
秦洵见他还嘴硬着指望这样糊弄过去,啧了一声,好心提醒他:“姜轲,这事不是我非纠缠不放,你好好看看你身后,这儿除了你跟我们,可还有四个人,我想你一个人从长安一路跟着混到这来已属不易,这些人自然不是长安带来的,怕是来了平州之后才找的,愿意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往皇子脸上捅事,给了不少好处吧?啧,怪不得世人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
“可惜啊,不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办不好事,很快就被察觉了。姜轲,说老实话,你那主子没这么笨,如今我算是知道了他最开始存的什么打算,无非是我兄长所言那般,一旦我失踪了无论是接我回长安还是三殿下督巡之事都难免会受到耽搁,他虽这么期望着,然……”秦洵冷哼一声,“以我对你主子的了解,我想他一定一早就提醒过你,若成,便办,若是被察觉,要么直接收手,要么非要硬着头皮上的话,探一探我的武功如何便见好就收。我说的对吗?”
齐琅那个人,如蛇一般,爱藏匿窥伺着出其不意迅猛一击,若一击不中,则会滑溜着逃走养精蓄锐再窥时机。
这时跪趴在姜轲身后一个黑衣人犹疑着开口问:“那个,长安侍卫大人,这我们到底……还办不办事啊?到底要办什……”
“闭嘴!”姜轲低喝一声,到底是长安皇城里头混的人,一声喝止惊得那黑衣人一哆嗦,赶紧闭了嘴不敢出声。
秦洵笑道:“办事?你们长安侍卫大人倒是想办啊,恨不得不顾上头主子的命令都想办个大事回去邀功啊,你说是不是,姜统领大人?”
“公子待如何,不妨直说。”姜轲终于松口。
秦洵冷笑。
狗是条听话的狗,只是会不会为了谄媚讨好主子而自作主张就不知道了。虽齐琅说着被察觉就收手,可若真的收手没办成回去怕是免不了挨齐琅一顿狠罚。到底是离长安甚远,齐琅不在身边,姜轲胆子也大了,即使已经被齐璟他们察觉了,也想照原计划想着侥幸得手回去能往齐琅面前邀一波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