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喜欢婶婶。”
齐璟点了点他的额头,带着他向孙伯夫妇告了辞。
秦洵跟着他出了门,走在来时幽深的巷里,忍不住回头远远望了一眼巷子浅的大门:“这就走了?”
“怎么,还想赖在人家家里留宿不成?”
“只是好奇,我本以为孤舟先生至少要找我说上几句的,结果只是找你说话,半点也不理我。”秦洵牵住他衣袖,“不过也好,我其实有些怕我应付不来他,我觉得他不大喜欢我。”
“少说旁的,你如今真是长本事了,竟同人说我欺负你?”
秦洵大笑着撞进他怀里搂上他的腰:“原来你从这么早就听见了,还装不知道。那我也与你算一算帐,孙婶分明说的是我与你模样登对,你干嘛不直说,不好意思?”
齐璟面不改色:“孙婶说你我模样登对,我说你该寻个模样登对的伴侣,差别很大吗?”
“不大不大,齐璟啊,你真的是……”秦洵脸埋在他肩上,闷着声笑个不停。
“你黏得太紧了,怎么总喜欢这样黏在我身上?”
“怎么了?又觉得不好走路?你光张着手当然不自在了,你像这样,这样也搂着我,就不会不好走了。”秦洵拉过他的胳膊从背后揽住自己的腰,齐璟也没挣扎,任他摆布,秦洵满意地把头往他脖子上靠了靠,“我喜欢黏着你啊,贴在你身上让我觉得很舒服,你不喜欢?”
“不会。”其实被你贴着身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齐璟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只道,“快些回去吧,马车在巷口等着,拖得太晚你的恣意师兄怕是要急得跳脚了。”
他那“急得跳脚”的恣意师兄此时正和秦淮在香上天酒楼的二楼雅间。
当时秦淮问陆锋这里有没有什么像样的酒楼,陆锋本想说平州的招牌天香楼,忽想起中午吃饭时秦洵啧啧地贬损了一通那里的口味,怕这兄弟俩口味差不多秦淮也会不喜欢,又想着那时秦洵说觉得对面的香上天还算不错,话到嘴边出口的便是“香上天”三个字。
说来有趣,天香楼和香上天这两家酒楼很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两家大门正对,都挂了巨大的门匾夸下“食味天香”的海口,且每每放出新菜的样式都差不了多少,未免太过巧合,真不知是怎么相安无事到现在的。
不过真说起来似乎是香上天针对着天香楼,这天香楼是花家人祖传的老字号招牌,还是前朝的时候就有了,在江南这片区域各地都有分店,虽说年岁愈久口味有些大不如前,但人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