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头……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背后突然传来了粉切黑那柔和的声线,陈昊回过头去,不禁笑出了声。
粉切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盛装华服,一种古典的知性美油然而生。
“称呼而已,你喜欢就好。衣服很适合你。”
陈昊用他独有的“眯眯眼深渊微笑”对着粉切黑,而后看见喷泉边的长椅,便走了过去。
粉切黑跟在他身后,踏着小碎步用迷恋的目光盯着陈昊的背影。
“怎么了,突然改口?”
陈昊拍拍身旁长椅空出的位置,示意粉切黑和他做到一块儿。
“只是……想和您更亲近一些。”
粉切黑自然不会拒绝,她撩起长裙缓缓坐下。
“和我有什么好亲近的?话说回来,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我觉得这里不错,嗯?”
陈昊现在已经没有了摸烟的习惯,改为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
粉切黑知道陈昊上钩了,自己吊住这个男人的目标又进了一大步——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陈昊这厮有些迷人了,不过她给自己的解释是“一个有权有钱英明高才且身体强壮又不知怎么的在某些地方有些笨笨的男人谁会不喜欢呢?”
她直起身,正对着陈昊距离约三尺,双手贴腹,慢慢的吸气酝酿情绪……
……
……
“不错,真的不错,我希望你每周都能为我唱上一曲。”
一曲终了,陈昊挺了大概三分钟才回过神来。
可以说他活到现在都没有听到过如此美妙的歌声,这还是在毫无伴奏的情况下清唱!
那种穿透力直冲心扉,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歌声一同前行,古人所说的余音绕梁形容的就是这种歌声。
一曲听完,心旷神怡,感觉人生都突破了一个境界。
难怪这姑娘的演唱会一票难求,要是摆在地球,怕不是每次都要发生踩踏事件哦!
“我是您的所有物,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无时无刻的只为您一人歌唱。”
粉切黑自知时机成熟,她对自己的歌喉非常的有自信——这不,陈昊当场上钩。
“好!太好了!”
陈昊有些兴奋的站了起来,脚底有些不稳,典型的还没缓过劲。
这俩货的感情又加深了一步,粉切黑的地位颇有种要赶超艾丽卡的意味。
剩下的三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