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肖寒就看到警察去了顾倾城家。
过程很简短，顾倾城只说自己被秘书在喝的水里下了药，其它的一概不知。
肖寒从陆凝那里得知，顾倾城的星天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皇浦娱乐，基于这点，顾倾城也不敢贸然把事情闹大。
何况薛子芳手里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表明那些现金是杨宏志给的，杨宏志只要一口否认，那便只能是薛子芳的一面之词，定不了杨宏志的罪。
下午，肖寒就接到了顾倾城的电话，约他见个面。
肖寒猜她是为了向自己表示感谢，所以很愉快的答应了。
看到她出门，肖寒也差不多出门。
约定的地点是曼丽咖啡厅，那间咖啡厅肖寒知道，在一家商业综合体顶楼，有露天的也有室内的，环境优雅，室内适合情侣约会，露天的，则特别适合洽谈商务事宜。
肖寒特意在路上耽搁了点时间，等到了那里时，顾倾城早就到了。
她穿着黑色的短款皮衣，里边搭配一件白色的T恤，裤子是修身的牛仔，高跟鞋是水晶的，坐在一张桌前，秀雅绝俗，肌肤如雪，红唇娇艳欲滴，自有一股冷艳出尘的气质。
“先生，一个人还是跟朋友约好了？”女服务员彬彬有礼的走上来询问。
“约好了。”
肖寒看向顾倾城的方向。
女服务员没有多言，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肖寒便迈步走了过去，顾倾城的左手放在桌上，微撑着下巴，右手拿调羹慢慢的搅拌着咖啡，显得很无聊，很忧郁，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顾小姐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肖寒在她对面的位置大大落落的坐了下来，两人通过电话，名字是互相都介绍过了，站在一个滴滴车司机的立场，他得好奇这个问题。
“被害人要当面感谢报警搭救她的人，你说警察会不会把联系方式告诉被害人。”顾倾城淡漠的道。
她看肖寒的眼神很复杂，有感激，也有悲愤，更有伤感，时而柔和，时而冰寒，时而两种都有。
“原来如此。”
肖寒点头，“对了，我的那件外套呢？”
“扔了。”顾倾城说的很随意。
“扔了？”肖寒表示很惊讶。
顾倾城慢条斯理的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小口：“那是我的人生污点，看到它我就会想起和你发生的一切。”
人生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