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我是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柴?”肖寒打趣道。
赵天雄微微一笑,转而言其它:“听说你父亲直接把御膳阁交给你打理了,看来对你是百分百的信任,苏家瞎眼了,苏伯温终有一天会为当日聚贤楼上的退婚而后悔。”
“赵伯父,你太看得起我了。”肖寒谦逊道。
“我看人一向很准,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你肖寒,绝不是平庸之人。”
赵天雄从来不会昧着良心夸别人,这是他内心真实的评价,肖寒此人,言行举止和气质都是不凡的。
他这辈子就见过两个年轻人有这种气质,一个是苏皓月,而另一个,则是眼前的肖寒。
肖寒对此只是笑笑,给赵天雄倒茶。
赵天雄看了眼旁边的棋盘:“你父亲喜欢下象棋?”
“嗯,他经常跟我张叔切磋棋艺。”肖寒道。
这种带象棋棋盘的茶桌可是需要专门定制的,只有对象棋有着浓厚兴趣的才会下单定制。
“是吗?那有时间我得找他下下棋啊,对了,你会下吗?”赵天雄道。
“还行。”
肖寒当然不会说他是国家大师级棋手,前世的时候挂了个象棋协会长老的名头,这名头还是象棋协会主席死乞白赖要给他的,不接受都不行。
“我们来杀几盘?”
赵天雄对下象棋也是情有独钟,这一看到棋盘,手就忍不住发痒。
肖寒见他眼中兴趣盎然,不好搅了他的兴致,再者,如果不下棋,两人的话题还真不多,可能会陷入努力找话题的尬聊之中。
点头:“行”
从茶桌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了象棋,红黑双方很快就在棋盘上摆好了阵势。
“你先还是我先?”肖寒问了一句。
“我就倚老卖老一次,年轻人先吧。”
赵天雄对自己的棋艺还是很自信的,在象棋里浸淫了二十多年,怎么样也算得上一个象棋高手了,让让肖寒无所谓。
肖寒也不扭捏,直接开动,手放在车一上面。
车一进二?
赵天雄懵了,随即爽朗大笑道:“肖寒,你是新手吧,开局就走车,不是白白送马吗?”
“没事,我不喜欢用马。”肖寒轻笑。
其实这是一种象棋诡异的开局,叫铁滑车,让对方进炮打马,然后再捉对方的炮,几个回合后就走了好几步,而对方只是反复移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