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臣弟志在必得!”程邺答到:“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臣弟为皇上夺得了西夏的领土,不是美事一桩吗?再者说来,西夏国发动战争,难道,割地赔款便能如他所愿,息战吗?!”
“荒唐!你这是公然忤逆朕!”程乾说着,与程邺对视。程邺如狼一般的眼光,看得他心里十分不悦。
“微臣是为西陵的威严、西陵的江山地位着想。皇上若觉得臣忤逆了皇上,大可以处置微臣,微臣领罚!”程邺说话间,言语里几分笃定。
在西夏边境的半年以来,程邺无论在兵法、还是武功、还是魄力上,都大有长进。如今,颇有大将风范。即使在程乾面前,气场也丝毫不弱。
他也十分笃定,程乾不会在这个时候惩治他。他是平定西夏、开拓疆土的功臣,若此时惩治于他,必定会为人诟病。
“如今,淳亲王的本事见长,胆子也见长了。”程乾从椅子上坐正,问道:“如今,西夏皇族如何了?李贤如何了?!”
“回皇上,西夏皇族不肯受降,已经斩于微臣刀下;李将军受了重伤,便暂时留在边界休养。”
“你的胆子,越发地大了。”程乾有些后悔当初将他调到西夏边界。如今,竟然生生将他培养成了一头狼:“当了副将之后,武功可有见长?”
“臣弟武艺虽不如皇兄精进,但是想来,是能勉强与皇兄切磋几招了。”
“不如,试试?”程乾问道。
比武场上,程乾脱下了平日总穿着的龙袍,换上了一身玄色衣袍。程邺身穿银色的袍子,头戴玉冠。两人手执木剑,相对而立,风起,衣袍翻飞,自是万千风华。
两人对视一眼,忽而同时冲上前去,缠斗在一起。风呼啸而过,众人叫程邺招招凌厉,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一来,众人担心皇上受了伤;二来,程邺向来放荡不羁,先帝在时,便处处包容着他,现在程乾掌权,若是程邺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怕是不好收场。
“不好啦!不好啦!”槟儿喊着,进了明阳宫:“娘娘,皇上和七王爷在校场比武。听小李子说,皇上和七王爷招招猛烈,娘娘要不要去劝劝?免得出什么意外!”
“什么?!”苏文媚一惊,朝着乾正殿走去:“这七王爷原本在西夏,为何会突然回来了?”
“娘娘,据说,七王爷违了皇上的旨意,私自将西夏攻下了,如今才能回京述职的!”槟儿如实答道。
攻下了西夏!苏文媚一惊,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