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贵妃娘娘几月前曾经小产,如今元气还没恢复完全,怀这个龙子,自然要比一般孕妇劳累得多。皇上还是怜惜着娘娘孕期辛苦,不宜让娘娘久站。且容微臣为娘娘开两贴安胎药,便让娘娘早些歇下吧。”
“你且做主。”程乾很高兴,对着刘彦章说道:“朕的这一胎皇子,就交由你保了了。”
“是。”刘彦章答到:“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程乾的脚刚要跨出明阳宫,苏文媚开口道。
程乾顿住,转身看着苏文媚:“你说。”
“后宫中人,都事事以皇上为重,也无一不想生下皇上的孩子。只是,臣妾如今身子乏累,难以应付宫中众人的礼尚往来,所以皇上,臣妾有孕的事情……能否,晚一点再声张?”
程乾什么也没说,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苏文媚坐在椅上,屏退了众人,以手扶额,只觉得乏累。
无私,她是不希望这个孩子的到来的,她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若被揭发,便是杀头的大罪,只怕到时候难免连累了自己的孩儿;但是于她,又未尝会有什么坏处——倘若计划失败,那么这个孩子,便成了自己保命的底牌。
平平安安自然是好,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祥云殿的*持续到了晚上,太后回宫时,已经是深夜了。此时雪已经停了,月光映在雪地上,有种朦胧的美。
然而,路过途中的一个弄堂口时,一阵风呜呜地刮来,为静谧的夜色平添了几分阴冷。太后坐在轿辇上,不自觉地将身上的披风拢了拢。
一道白影忽闪而过,发出尖利而刺耳的尖叫声,在静得出奇的夜里晓得格外突兀。
“谁!”太后坐在轿辇上,心里毛毛地,问道。然而,除了呜呜的风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太后……太后娘娘……”抬轿的太监声音颤抖,双脚发抖着:“奴才,奴才好像看到鬼了……”
“瞎说什么!皇宫重地龙气充盈,哪里会有鬼?!”太后厉声责问道:“若再让哀家听见你们瞎说,你们也不必再在哀家跟前伺候了。”
然而,太后话音刚落,众人的眼前再次飘过那个“鬼”。“她”头发遮面,身上的白衣沾染着血痕,随着一声尖利的叫声,便从太后头顶飞过,到了一旁的竹景后面,消失了。
“她”从头顶飞过时,甚至还有冰凉的血液掉落在他们身上,使得他们的神经一瞬间蹦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