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爱美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宴会上,太后众星拱月。只是此次受东南旱灾影响,太后主张一切从简,宴会举办得不比上次苏文媚的华丽。
此次宴会,太后在主位,贤贵妃在太后一侧,皇上与雯贵妃在另一侧。中午的宴会上,倒是相安无事。午宴过后,照常是请了乐师班,一阵歌舞。
宫中无聊,苏文媚看过一阵歌舞后,便出了祥云殿,去了锦鲤池。锦鲤池内鱼儿成群,来回欢畅地游着,十分好看,苏文媚正坐在锦鲤池旁边的长椅上,与槟儿如霞有说有笑,庄贤人却也一路跟了过来。
“锦鲤池的风光,在雯贵妃眼里,想来是极好的吧?”庄贤人在苏文媚身后,开口。
苏文媚闻言回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庄贤人。这次她倒聪明了些,没有像往常一般浓妆艳抹,看着也顺眼了许多。苏文媚笑着:“皇宫是天子居所,自是处处景色宜人。”
“雯贵妃,你该不会真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庄贤人走近她:“锦鲤池可不止观赏那么简单。它对雯贵妃来说,用处更大呢,对不对?”
苏文媚一笑:“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贤贵妃深得太后娘娘欢心,难道不用时刻陪在太后娘娘身边吗?”
“是啊。我深得太后娘娘欢心,所以还有机会与你拼上一拼,对不对?”庄贤人继续说道:“当日锦鲤池的仇,我可记着呢!”
苏文媚一直笑着看她,庄贤人觉得没劲,自顾自地走了。庄贤人一走,苏文媚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太后一向喜欢兰妃和惠嫔,怎么这会儿器重贤贵妃了?难道......”
难道东南旱灾,太后决定庄家的人处理赈灾一事,这便是庄贤人的一个翻身机会?
在锦鲤池索然无味地坐了半天,苏文媚回了祥云殿,等了一会儿晚宴便开席了。
程乾为太后娘娘敬酒:“母后心怀天下,生辰也不肯铺张浪费,实乃国家之福,百姓之福,儿子敬母后一杯。”
太后缓缓举起酒杯:“哀家老了,比不得雯贵妃风华正盛。哀家生辰节俭些,也好替皇上分忧。只是雯贵妃......”
太后话锋一转,看向了苏文媚:“你身为后宫嫔妃,当为皇上着想,为皇家着想。这奢靡之风,是断然不可取的。”
“哀家见你这佩戴的琉璃珊瑚珠,便价值连城吧。如今东南旱灾,宫中人人畅行节俭。雯贵妃,你要记住,皇上疼你是一回事,你自己懂不懂事,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