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起来:“这个贱人,惯会勾引皇上。自从封妃以来,皇上来后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如今却一心扑在了那个贱人身上。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下作手段!”
“贵妃娘娘。”那个告密的宫女说道:“奴婢可是听说,之前宫内还未封妃,皇上就曾微服私访去见过那个苏小姐呢,而且上次她来替顾将军求情,住在明阳宫,就已经和皇上不清不楚的了。想必,他们之前早已经相识了。”
庄贤人的手紧握成拳:“本宫知道,说起来也怪本宫。”她现在,可是肠子都悔青了,若不是当初她执意要顾家成衣铺的婚服,又让苏文媚进宫来见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紧扣着双手,对着跪地的宫女说:“你忠于本宫,本宫便不会忘了你的好。”说着上前扶她,将自己金玉满堂的镯子取下来,戴到了宫女的手上:“往后继续替本宫留意着,好处可不止这一只镯子!”
“是。如今宫里的娘娘,只有贵妃娘娘位分最高,贵妃娘娘的父亲又是皇上的肱骨之臣,所以贵妃娘娘不用忧心,区区一个顾府的外戚,对娘娘构不成什么威胁。”那宫女儿得了镯子不算什么,庄贤人的大宫女若黎又拿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给她。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做好本宫的眼睛就是了。”
“是。”宫女灵惠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闭了嘴巴,领了钱袋子出去了。
庄贤人突然觉得凄凉。以前总想着进宫,成为皇上的嫔妃,甚至皇后,能够光耀庄家门楣。可是如今宫里没有皇后,她位及贵妃,已经是极大的荣耀了,却在得知皇上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出宫时,还是觉得妒火中烧。
她越来越觉得,位分,远远没有皇上的宠爱来得重要。只是自从她进宫,皇上可都没正眼瞧过她。当初就连她这个贵妃的位分,也只是看在尚书令父亲的面子上才封的。
她越想越气,一巴掌把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
“贵妃娘娘。”若黎跪下:“贵妃娘娘不必太过忧心。想来,皇上年轻气盛,一时兴致也是有的。毕竟,外面的野花再多,贵妃娘娘,也只有您一个呀!”
“哼!”庄贤人冷笑一声:“外面的野花是多,可是你见过皇上,哪回如此对待一朵野花?!早在明阳宫就已经和那个狐媚东西勾勾搭搭的,闹得人尽皆知;如今还出宫去见她,派遣了太医为她诊治,她也值当?!”她转头:“速去通知本宫的父亲,这苏文媚,太不安分,恐怕是该打压打压了。”
翌日,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