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多了,出来消食,顺便赏月不行吗?”
长烨玩味地看着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几分回味后,突然站起身,一丝不挂对着阿桃,笑道:“当然可以。”
阿桃嗷了一嗓子,拔腿要跑,慌张之下正好踩在还没盖紧的瓦片上,就听见哗啦啦一声,一只脚踩漏了房顶,整个人扑倒在琉璃瓦上,半天不能动弹。
不远处还传来长烨的笑声:“我看到有只蚊子从头上飞过,刚要打,你激动什么?”
打你妹的蚊子!不装会死的山大王!
阿桃咬牙切齿,一心想把脚从屋顶拔出来,可是越心急越拔不出来。
“喂!你赶紧出来帮帮我啊!”阿桃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长烨,气不打一处来。
长烨眯着眼看着她,问:“你确定要我现在过来帮你?”
阿桃没会过意,嚷嚷道:“废话!难道你要等到天亮,整个杻阳山的妖怪都起床,看见我插在你房顶上才满意?”
长烨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沉吟了片刻,说了句“你果然是来看我洗澡的”,就华丽丽出水芙蓉般,从水池走到岸边,垂至股间的青丝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显出欣长的身材。
他抬头看着她,眼带桃花,波光潋滟:“肥桃,你流鼻血了。”
事后,阿桃回想起来,觉得都怪天边那轮脸盆大小的明月,要不是月光太亮,她怎么能把长烨的身体看得那么清楚而流鼻血呢?
最让她难堪的是,她还被赤果果的长烨从房顶上抱下来,再被抱进寝殿,此情此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阿桃觉得为了能更好在四海八荒有尊严、有脸面的活下去,离开是非之地是刻不容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