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么可供二十五只羊吃几天?”
“对吧!”
这次,张学文红了眼,指着萧玉轩,大声说:“没错,这次,你再来,上次那道题算你侥幸,这次是算术题,你瞎猜没用,你再来算,我不信你也能算出来!”
他苦思冥想,纸张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愣是没有算出正确的答案。
萧玉轩含笑:“这道题就更简单了!”
“牧场原有牧草、每日长草,和每头牛吃草是不变的……”
“等等……每日长草,每日还要长草?”张学文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一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啊,每日还要长草,每日还要长草,我怎么忘了这个了”。
萧玉轩正色,继续说:“十五只羊每日吃草除掉每日长草的消耗,约莫是十只羊每日吃草除去每日长草的两倍,那么,每日长草量等于五只羊每日吃草消耗,……那么,每日净消耗为十只羊吃草量,一共十日,原有草量为百数羊吃草消耗,现在答案出来了,二十五只羊吃五日可把牧草尽数吃光!”
“回答正确!”
楚宁拍拍手,“萧夫子,清河村这些孩子是有福了?”
要知道,古人可不懂什么方程,但萧玉轩愣是凭借清晰地头脑,快速的把题解出来了。
张学文吃惊了:“他是夫子?”
“没错,他清河村的夫子!”楚宁说。
张学文完全大受打击了,他,这么年轻就是夫子了,也就是说他都有了秀才的功名了。
他想起来今天柳夫子还说了,再有两年,他就可以去考秀才了,而这个人,就有秀才功名了。
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张学文就觉得内心堵了一把火,烧的整个人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