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他发觉楚宁变了，变得伶牙俐齿，以前的楚宁只会怯生生的低着头，人多的地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虽然，虽然楚宁还是那个楚宁，但张学文忽然觉得楚宁竟然没有以前那么难看了，
尤其是她明亮的眸子，狡黠的盯着自己，竟然有种异样的迷人的感觉。
他忽然有点后悔了，后悔找楚宁退婚，高攀马家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楚宁说：“不过嘛，你要是愿意出钱，我也可以把答案卖给你！”
“好，我出钱！”张学文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他平时都不用什么钱，张家没什么钱，笔墨纸砚也是夫子给的，一共摸索出十几个铜板。
张学文颇为不好意思，小声说：“楚宁，够不够？”
“算了，算了，聊胜于无！”
楚宁也知道他不可能有太多的钱，能收十几个铜板也不错了，她接过铜板，正好可以买鸡蛋改善一下伙食了。
“听清楚了，第一道题，有一天，你赶夜路，出现了一个岔路口，有一条生路，一条死路，路上有两个守路人，一个只说真话，一个只说假话，你只能问其中一人一个问题，那么，你如何找到生路？”
“对吧！”
张学文激动点头，他快疯了，这道题闭着眼睛也能念出来，就是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