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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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萧并没有顺利登机。
得知苏小米又晕倒了,他担忧她的安危,最终还是没有上飞机。
在暗中观察了几天,苏小米没有醒过来,也是让他蛮着急的。
“已经四天了。”程萧坐在沙发上,紧紧蹙着眉心,“医院那边什么情况?”
严峻说,“医院的诊断结果和上次一样,太太还是悲痛过度导致的回心血量减少。”
“以后不要叫太太了。”程萧烦燥燥的,“说了多少回。”
“抱歉,老板。我叫习惯了,突然改口总是会忘记。”
“凌一扬呢?”
“凌医生最近好疲惫,一边要去研究室,一边要照顾太……苏小姐,不知道他能撑多久。”
“他什么时候去研究室?”
“他今天白天都在医院守着苏小米,晚上九点后去研究室。”
“那爸和妈……”
叫习惯了苏有荣爸,也叫习惯了杜婉妈,程萧也有点改不了口。
他又说,“那荣叔和婉姨呢?”
“他们应该在医院守到十点钟,也会回去。”
“好。”程萧说,“安排一下。十一点钟,我去见见小米。”
严峻:“好的,老板。”
十一点多的时候,程萧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了滨河人民医院。
严峻在门外守着,他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床边有椅子,站不了太久的他,只好把椅子挪近一点,坐到苏小米的旁边。
一坐下来,他就一直看着苏小米。
屋子里关了灯,看不太清,隐约能看到她看好的五观,在月色下显得有点苍白。
他看了看她的手,露在被子外面。
屋子里开了空调,很凉,程萧把她的手拿到了被子里,又掩了掩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