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力气很大,一巴掌打得打出去,马三炮子几乎懵逼。滴溜溜转三圈,好长时间没找着北在哪儿。
一闪一闪亮晶晶,他满眼都是小星星。
好半天,这孙子终于站起,抬手赶紧捂了脸,问:“翠花,你咋又打我啊?”他还委屈呢,样子特别可怜,嘴巴都撇倒姥姥家去了。
“马三炮子!你个人渣!滚——!”翠花嘶吼一声,差点气死,眼睛瞪得好比牛蛋,赶紧拉扯被子遮掩了身体。
被子盖在身上的那一刻,她羞于见人的一切就被遮掩了。
但女孩子仍旧余怒未消,打他一巴掌,觉得不够,还想踹他两脚。可身上溜溜光,只有一件内、衣裤,万一抬气腿,这混账王八蛋还不将她瞧个精光?
这该咋办?
正在为难,她猛地瞅见床上有个枕头。于是,女孩子二话不说,抄起来就砸这狗曰的脑袋上。
也偏赶上马三炮不讲究卫生,三四年不洗一回,枕头上全是脏兮兮的头皮跟头发,他娘的都硬了,跟石头差不多。
一枕头上去,马三炮再次懵逼,脑袋被砸出个大包,立刻肿胀起来。
那个大包肿胀得十分有个性,不方不圆,不鼓不扁,像个三角形。
马三炮子倒了大霉,脑袋上受到重创,他嗷一嗓子窜出老远,没注意,咣当!正好撞墙上,脑袋又跟墙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抬手摸了摸脑袋上边,妈呀一声蹦跶了三蹦哒,觉得好疼,而且好奇怪,说:“奶奶呀,你是咋着砸的?都给我脑袋上砸出来个三角形?”
“哼!叫祖宗也没用!快点过来,让我把你的脑袋打扁!”
张翠花都要气死了,怎么也想不到这混蛋竟然将她从公司里弄出来,然后带回家……扒了衣服。
不是醒的及时,这混蛋还不……曰了我?
从当初的懵懂迈向成熟,女孩子渐渐懂了很多,知道天下男人都要一样,眼睛里除床!床!床!就是咣!咣!咣!
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得。
“我才不嘞,脑袋让你打扁,我还活不活了?”马三炮子不傻,他才不会过去。
他就那么捂着脑袋躲在门后,眼睛一个劲地往女孩子的哪儿瞧,渴盼着发现一片新大陆,想要见识见识哪儿的美好。
其实很早的时候,他就瞧过张翠花的一切,不过那时候还很小,啥也不懂罢了。
小时候的张翠花特别顽皮,像个假小子,每年的夏天,她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