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准时出现在了民政局。
离婚的手续办起来要比想象中快，工作人员也没像电视里那样劝他们再考虑清楚，不过几分钟的事情，红本本就变成了绿本本。
“我送你吧。”看着乔艾毫不犹豫就要离开，周承宴忍不住出声道。
乔艾的脚步顿住一瞬，回过头来脸上已经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不用麻烦了，我哥还在车里等我。”
她晃了晃手里那薄薄的离婚证，“那就……再见啦。”
等顾南的车开远，周承宴才回到自己车里驱车离开，而这一幕早已经落进在一旁偷窥的一人眼中。
回到公司，秘书当即便迎了上来，“总裁，沈小姐来找您了，说是提前跟您有过预约，我让她暂时在会客室等您了。”
周承宴眼神微顿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吩咐道：“把人请到办公室来。”
不多时，打扮得精致而亮眼的沈月走了进来。
她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被随手丢在桌上的离婚证，嘴角的笑意不由扩大了几分，旋即直接走到周承宴身边的位置坐下。
沈月一手搭在周承宴肩上，轻笑道：“你还真是雷厉风行，昨天公司上下在传你和乔艾不合，你今天就把婚都离了。”
周承宴脸色未变，不动声色地将两人之间距离拉开，“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
“这倒也是。”沈月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掩唇笑了一声。
周承宴身体稍稍后倾，靠着沙发背抬眼望着过去，“现在总可以说了吧，顾家那个内应到底是谁？”
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威胁到，之所以陪着她演戏，为的也不过就是从沈月口中探听到关于顾家内应的消息。
被这么一问，原本还姿态闲适的沈月忽然开始局促了起来。
她不太自然地扯了扯裙摆，眼神根本就不敢与周承宴对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今天是你恢复单身的好日子，不应该庆祝庆祝吗？”
察觉到不对的周承宴微眯起眼睛，眼底逐渐开始酝酿起风波。
他坐直了身体，眼神犹如一道锐利的剑锋一样直直盯着沈月，“既然我已经给出了你想要的东西，你难道不应该等价交换吗？”
“你应该知道，我耐心有限。”周承宴的声音很沉很低，无形中给人一股强有力的压迫。
沈月的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她死死捏住裙摆，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我……我跟那个人都不是直接联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