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周承宴说的干脆。
“可是、可是——”沈母欲言又止,抬眼看看周承宴,又吓得赶紧低下头,她那天明明看见顾悠悠在酒店和周承宴说话了。
“没有什么可是。你们沈家在这件事情上的关键点并不是我,而是你们的宝贝儿子沈亦轩。
就像订婚那天,顾悠悠问我,我回答她的一样。
如果她和沈亦轩是真爱,那她就能忍受得了你们家的一切;如果不是,那——”
周承宴那天听沈母说看见顾悠悠和江少杰在酒店门口了,就知道她肯定也已经看到自己和顾悠悠说话了,她正是顾忌自己,所以今天才上周氏来找他的。
沈母一听周承宴这话,如醍醐灌顶,不光对周承宴和顾悠悠的疑虑打消了,还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33
于是,沈母禁不住想在周承宴这里取取经,“那周少,你给指点一下迷津,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家亦轩那小子,真不知道被顾悠悠给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我现在怎么说他都不听啊!
还专门跟我对着干!你说我这当妈的容易吗——”
想起那天的事来,沈母不由得悲从中来,擦鼻子抹泪儿的。
“我说过了,本来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参与。但是既然你问,我也不妨说一句,当然最后怎么样,主意还是你们自己来拿。
对于贵公子这脾气啊,依我看,别人的劝说都是徒劳的。只有让事情顺其自然,等着他自己去认清事实,看清别人的真面目,他才能彻底死心。
不然,别人越说,可能越适得其反。”
周承宴话说到这里,助理已经敲门进来了,进门就对沈母说三分钟的时间已到,请她出去。
沈母只得跟周承宴道别,还千恩万谢地,才退了出去。
回到沈家以后,沈母把今天的经过都详详细细地跟沈父做了交代。
他们把周承宴的话翻来覆去地钻研了几遍,最后下狠心决定,就按着周承宴的话办,让事情顺其自然,也就是继续让沈亦轩跟顾悠悠举办婚礼。
因为他们也确实太了解他们的儿子了,正如周承宴所言,别人越劝,他越是钻牛角尖儿,跟人对着干。
特别是到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沈亦轩已经为了顾悠悠,可以连亲娘老子都不认了,那沈父沈母说的话,他还能听进去吗?
与其一家人先自乱了阵脚,还不如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