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德拓忽然笑了笑道:“我和你想的一样,敌人不可怕,哪怕是孟长安又有何惧?无非是拼了命的打而已,怕他做什么,我担心的也是戈马这个人,敌人会在战场上和你正面对决,可是自己人却没准在背后捅你一刀,如果我们打赢了孟长安,功劳不是我们的,我们打输了,罪过是我们的。”
“对对对。”
律石连忙点头:“卑职的意思也是这个,太不划算了,所以如果做选择的话,虽然沈冷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但水师......水师自然不能和刀兵相比的吧,水师再强,也是水战厉害,到了陆地上他们又没有骑兵,我们可是有那些各部族骑兵的,我不信数万骑兵打不过一万步兵。”
德德拓道:“最主要的是,如果我们打赢了沈冷,毁掉了宁军援兵的粮道,这样一来的话连刀兵的粮草也断了,咱们再趁着刀兵军心不稳的时候去打孟长安,那岂不是胜算更大。”
律石再次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将军说的对极了,这样打的话就没准能让宁军援兵全军覆没。”
德德拓长长吐出一口气:“既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么证明我的判断应该无误,打孟长安当然要打,但是要在有必胜把握的情况下打,沈冷和孟长安做对比......当然是打沈冷。”
“是是是,没错,就是这样。”
律石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下意识的看了看肩膀:“孟长安不过是个莽夫而已,沈冷才不好打,我们选的是更难打的,不是选的更弱的。”
德德拓眼神一亮:“你说的这句话对了,没错,我们要打,当然选硬的打。”
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