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欢愉太短暂了些。”
她把纸钱点燃,也许是烟灰熏了眼睛,所以眼睛微微发红,终究是没哭。
“我会每年来,所以我请李先生帮忙在附近安排个住处。”
小泽火舞起身:“希望我没有打扰他,没有打扰到大将军你们。”
“这是他家。”
茶爷看向小泽火舞:“所以也是你家。”
就在这时候小泽火舞干呕了几下,似乎有些痛苦。
与此同时,长安。
肆茅斋里有些冷清,以往皇帝想和谁聊聊的时候会有老院长会有澹台袁术会有韩唤枝和叶流云,会有赖成,还会有其他人,可是明明只是少了韩唤枝和叶流云两个,却显得这肆茅斋里空荡的有些可怕。
皇帝很少会觉得可怕,哪怕是那年他刚到长安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前路迷茫,走就是了,畏首畏尾,一直都是迷茫。
可是最近皇帝偶尔就会有一阵阵的害怕,尤其是看到那些自己熟悉的人自己在乎的人,这种感觉就会不可抑制的冒出来。
坐在一边的老院长似乎是看到了皇帝的心事,所以他也有些害怕。
按理说到了老院长这个年纪还有什么可怕的,他不在乎自己,已经这么老了,便是死了都是喜丧,可是他怕皇帝有什么事,还不愿意和他说。
“今天一早收到从东疆送来的加急奏折。”
皇帝回头看了老院长:“须弥彦在桑国被杀。”
老院长仔细想了想,须弥彦是谁?
皇帝从老院长的疑惑看出来他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所以摇了摇头:“朕的士兵。”
老院长点头,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朕已经着内阁拟旨,封须弥彦为渡海候,他没有子嗣,但朕还是给他封爵世袭罔替。”
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总是会有很多大宁的年轻人为了大宁而死,所以朕一直都没有放弃过独霸之心,朕就是要让大宁独霸,朕不需要那些小国敌国所谓的敬畏,没必要,朕让他们怕就足够了,说敬畏不过是好听些,朕在位,就不会放弃独霸之路。”
老院长有些心疼,放眼大宁数百年来的历史,从来没有一个皇帝如面前这位皇帝一样如此的勤勉,可正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心疼。
“先生。”
皇帝看向老院长:“刚刚也收到了从西疆虎骨塔送来的奏折,说是长泽自己不愿意与其他流放的囚徒有什么不同,每日戴上枷锁去干活儿,吃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