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院长还有澹台袁术都追了出去,整个保极殿里鸦雀无声。
太子楞了一下,想了想,也追了出去。
公车右脸色白的好像纸一样,他不觉得自己错了,所以他转头看向沈冷,凶狠的看向沈冷,沈冷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叹息一声:“公车大人,你大半辈子耿直,我回长安之前就在想是谁会跳出来,没想到是你,也不应该是你,偏偏就是你。”
他转身走到一边,刑部尚书钟上梁看了看公车右又看了看他,本想张嘴说几句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东暖阁,皇帝一摆手:“谁也不用劝。”
太子吓了一跳,连忙退到一边。
赖成连忙垂首道:“臣有罪,臣愿受罚。”
皇帝看了太子一眼:“你先去承天门外,让水师的将士们回去休息。”
太子连忙应了一声出门。
赖成垂首说道:“陛下知道的,公车右应该是被人利用了,他为人耿直不懂得变通,说话不会转弯,所以一直都在得罪人,正因为他这样,所以由他说出来就会显得令人信服,可实际上,太耿直的人......离傻不远。”
皇帝道:“朕知道他是被人利用了,可别人不被利用他被利用,难道不是因为他蠢?不是因为他不合格?不是因为他自以为是?你们御史台的人难道不是都享受着这种被人誉为不畏皇权的感觉吗?还有,你们不是不想让朕认了流云会的事吗?朕一定会认,今天不认明天朕也会认,你们不是担心朕背骂名吗?朕不怕,朕可以没有理由的废掉御史台都御史,朕想看看是这个骂名大还是朕创建流云会的骂名大!”
老院长在心里长叹一声,陛下这是在赌气啊。
可是这个气怎么来的?不管怎么来的陛下得出这口气啊。
“都出去吧。”
皇帝摆了摆手:“朕乏了,今日谁也不见。”
老院长和赖成对视一眼,两个人还要说话,禁军大将军澹台袁术却摇了摇头,三个人随即躬身退出东暖阁。
代放舟把房门关上,也退到了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皇帝一个人,他手扶着桌子站在那,忽然就动了,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扫了下去,然后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朕的儿子,为朕四处征战九死一生,可是却被人当着朕的面骂做乱臣贼子......”
他颓然的坐下来,眼神逐渐空洞。
保极殿,大内侍卫鱼贯而入,几个人上去将公车右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