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阁老可能出意外了?”
曹安青连忙过来,弯着腰说道:“也是奴婢瞎猜的,阁老已经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平越道那边的叛乱都被剿灭了,天天有捷报,韩唤枝却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奴婢觉得,这次阁老可能逃不掉了。”
“逃不掉了也好。”
太子哼了一声:“那个老东西死了也就死了,他死之后,所有对我不利的事对我不利的人也算是都没了个干净,以后我也能安心些。”
曹安青眼神里闪过一抹恨意,低着头,太子自然看不到。
“问你件事。”
太子把脚从桌子上收回来,看着曹安青问道:“父皇为什么这几日都要把我叫过去考量学问?还让我处理奏折?”
“陛下怕是要北征了。”
曹安青往外看了看,过去把房门关上又回来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在锻炼殿下,也是为了试试殿下的应变能力,如果殿下表现的没问题,陛下御驾亲征也就走的踏实些。”
太子一皱眉:“北征?现在这种时候还要北征?平越道的乱子还没有彻底平了,父皇此时还不放弃北征不是劳民伤财甚至伤及大宁根基吗?我以为父皇最近不提此事,他是已经放下了呢。”
曹安青道:“陛下没和殿下说吗?那就是奴婢瞎猜了,殿下不要往心里去。”
太子想了想:“反正父皇有什么事也没对我直接说过,不到临头是不会告诉我的,不过......”
他看向曹安青,嘴角上扬:“父皇这几日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如果不出意外,父皇北征,我将主理朝政......这是好事,大好事。”
曹安青连忙垂首:“恭喜殿下。”
太子笑着笑着脸色逐渐又冷了下来:“现在父皇正看重我,什么事都不能影响了我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你去想想办法,把暗道上的生意收一收,这段时间无论如何不要与流云会的人有什么冲突,所有天字科还活着的都藏起来,所有和阁老那边有联络的线都掐断。”
曹安青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殿下说的掐断,是指?”
太子道:“这个时候,谁也不能影响父皇让我留守长安的决定,阁老谋了那么大的事,一旦让父皇知道我在这之前和他有过来往......”
他脸色一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掐断就是掐断,一个不留。”
曹安青垂首:“殿下放心,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