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正好被外面抱着一颗白菜过去的净胡看到那光溜溜的壮硕身躯,小姑娘啊的叫了一声,把白菜挡在自己眼前。
孟长安吓得一缩脖子又回来,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出去?
明明她说的进去吧,进去哪儿?
唔......
孟长安低着头两只手挡住某处,然后出溜进木桶里,当热水将全身包住的那一瞬间,一股无法描述出来的感觉让他几乎瘫软下去,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如热水一样缓解疲惫,坐在大木桶里的孟长安不由自主的哼哼了一声。
舒服,也疼。
毕竟身上有伤。
好在最重的那伤在肩膀位置,没有入水。
刚刚放松下来的孟长安忽然感觉到背后一痒,那不是寻常的痒,寻常的痒挠挠也就罢了,挠挠会舒服,可那种痒是越那啥越那啥。
月珠明台的手指温柔在他背后划过,拿着毛巾为他擦拭后背,孟长安是一下一激灵,一下一激灵。
没有伤的地方擦洗的认真,有伤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避开,虽然连续厮杀数日后泡一个热水澡确实舒服的不要不要,可对于孟长安来说现在真是有些煎熬,宁可不要不要,也不要现在这样不要不要的。
终于洗的差不多,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衣服穿上,奈何没有衣服。
换下来的衣服,刚才净胡进来已经抱出去泡上了。
“擦干净,先裹着被子。”
月珠明台放在木桶上一块崭新的毛巾,然后背转过去身子,说孟长安难熬她何尝不是一样?第一次看到,又怎么可能比孟长安脸皮还厚了。
孟长安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光着屁股钻进被窝里,被窝香香的。
好在去取衣服的亲兵回来的不算慢,他躺在被窝里露出肩膀,月珠明台才刚刚给他把伤口缝合上药衣服就送了过来,月珠明台用绷带将伤口包扎,为了衣服蹭到伤口会疼,还把一块干干净净软软的手绢叠了垫在伤口位置。
换上衣服的孟长安,真潇洒,也真狼狈。
“我......我去给净胡帮忙,你自己歇会。”
月珠明台低着头跑出去,出了房间,鼓起来可爱的腮帮子,长长吐出一口气。
“怎么样怎么样?”
才进了厨房,净胡就一脸兴奋的凑过来:“将军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刚刚凉下来的脸顿时又烫了起来,月珠明台狠狠瞪了净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