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眼睛,我不服你!”
阮青锋的手颤抖了一下,颓然的那手里的佩刀放下来:“我没有私心,从来都没有,我愿意为求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不能这样胡说,我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国家为了陛下?”
“那你就更应该冷静。”
“在试最后一次。”
阮青锋看向宁人水寨那边:“他们已经撑不住了,我不信就那么几个人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没休息过,没有人轮换,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他们还能撑得住,你们信我,最后一次,我们最后再冲一次,近两万人死在这,总不能白死。”
“可能会死更多人。”
“那也不能放弃!”
阮青锋抬起手指向水寨那边:“我亲自带人上去,拿不下这水寨你们砍了我的脑袋送回去,对陛下说这一战都是我的罪。”
他将佩刀举起来:“杀上去!”
水寨木墙上,沈冷靠在那稍作休息,脸色有些发黄嘴唇也已经干裂,不是因为没有水喝,而是因为顾不上,这两天两夜的坚守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考验,更何况他始终都是冲在最前边的那个,而且他还要考虑更多。
“可惜了。”
唐宝宝看了沈冷一眼。
沈冷问:“可惜什么了?”
唐宝宝身边的医官正在给他包扎,他似乎却全不在意:“可惜你已经成了家,我有个侄女,相貌品行无话可说,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她,现在瞧着你倒是很顺眼,若是嫁给你的话,倒也不算太委屈她。”
沈冷撇嘴:“做她丈夫是不可能的了,你问问他缺个叔叔吗?”
唐宝宝瞪了他一眼,忽然间想到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你是想拜我做大哥?”
沈冷笑道:“少占便宜,将军你都那么老了,是不是想蹭我青春。”
唐宝宝:“......”
沈冷听到了号角声,求立人又一次发起了进攻,他扶着木墙站起来:“你我此战都不死的话,再说这事。”
唐宝宝:“好像我还求着你了似的......那就此战结束之后再说。”
又是一场厮杀。
阔海县城城墙上,庄若容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下去过,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这般眺望......她不是只眺望沈冷一人,她也看不清楚哪个是沈冷,她是眺望那些为守大宁国土而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当然,也希望能看到那个年轻人。
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