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安杀施东城的事压一压,除了石破当之外都是水师的人,将军若不说陛下应该也不会很快知道,石破当那边我去求他,总不能让孟长安也参加不了诸军大比。”
“陛下不喜欢这样。”
庄雍道:“你和陛下接触的少,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如果该说的没有对他说,那么将来失去的绝对不仅仅是一次诸军大比的机会,况且对于孟长安和你这样的人来说,诸军大比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本可遨游万里,何必执着于这一池子水?”
沈冷知道庄雍说的对,于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小松教你下棋了吗?”
“围棋还是象棋?”
“都可以。”
“都没教。”
“那你问?”
“客气下。”
庄雍白了沈冷一眼:“回去的路上千万小心些,窕国之内想杀你的人多如牛毛,大宁之内想杀你的人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你若是在海外出了事,便不好查到大宁之内,会有很多窕国江湖客想杀你以表忠心,也会有很多宁人假扮窕国的江湖客杀你,毕竟你得罪的人有点多。”
一个大学士,虽已不再权倾朝野,可依然根深蒂固。
一个白家,虽然已经逐渐被排挤出去,可依然不可小觑。
“沐昭桐忍的够久了。”
沈冷道:“如果我是他的话,也会在这个时候找机会杀我,我是和窕国大小两个皇帝一起回去的,我死了,窕国皇帝再死了,还能给我脑袋上扣一个失职之罪的屎盆子,千载难逢。”
“最想杀你的,可能不是他。”
庄雍道:“我来之前收到了韩唤枝的一封亲笔信,似乎平越道那个案子有了新的进展,只是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隐隐约约的有迹象表明杨白衣可能和世子李逍然有关,如果真如此的话,李逍然想杀你之心,犹在沐昭桐之上。”
沈冷:“冤有头债有主......回头我想办法提醒他一下应该先找韩唤枝。”
庄雍:“你的好意,我会转达给韩唤枝。”
沈冷:“果然啊......”
“果然什么?”
“人以类聚,你和先生怕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庄雍笑了笑,可语气却依然没有放松下来:“你受了伤,现在怕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也能把你打了,黑眼也受了伤,比你轻些,断舍离三个人也都受了伤,你带来的人更是个个带伤,回去这一路上能保护你的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