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那人身后跪着的一个小吏:“你可知道?”
那人磕头入捣蒜:“回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啊。”
“杀。”
皇帝一摆手。
两个大内侍卫过去架着那小吏拖到孟长安不远处,一个按着肩膀一个抽刀,噗的一声,人头滚出去,血喷洒一地。
皇帝又问:“现在谁知道了?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其中一个小吏哭着说:“回陛下,是他,他前两日说是把库房钥匙丢了,带了一个锁匠来重新换了大锁,还分给我们每人二十两银子让我们别说出去,微臣后来清点过发现少了衣服,但......但没敢说。”
他指的正是跪在最前边那人,听到这句话吓得再次趴了下去,起都起不来了。
“你带的人,可在那边七个人之中?”
“在......在的。”
“是哪个?去指给朕。”
那小官爬着往前走,指了指何奎:“是他......但是,但是微臣真的不知道他用那衣服去做什么啊,兵部主簿梁程把他介绍给微臣的,说是一辈子最想做的就是廷尉府的廷尉,想穿那身衣服体会一下,给了臣五百两银子,只说是试穿一下啊陛下,他们骗了微臣,微臣带他进去后他就带走了几件衣服,微臣也阻拦了,他威胁微臣说若是喊了人来微臣也是死罪难逃。”
“你以为这样死罪可逃?”
皇帝摆手:“杀。”
那几个小吏都被拉起来,拖拽着到了孟长安身前,一刀刀落下去,一颗颗人头滚下来,孟长安站在那依然面无表情。
老院长朝着孟长安摇了摇头,孟长安却视而不见,只是安静的站在那,莫说老院长,连那几颗人头看都没有看一眼。
“把兵部主簿梁程带来。”
皇帝发话,立刻就有人分开人群冲了出去。
老院长在皇帝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这事最终也到不了裴亭山那,那几个人自己认了罪,只说他们是裴啸的朋友,裴亭山完全可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陛下安排了那么久,不能急于一时啊。”
见皇帝没表示,老院长继续说道:“现在白尚年那件事还按着,白家尚且还没有定罪,若是再把裴亭山牵扯出来,两件事加起来太大,大的会让人有机可乘......东疆还是得稳一稳,白家那边的事,也一样可以被甩脱,白尚年自始至终都没有亲自和窦怀楠接触过,查罪最多查到他手下人,最多也就是他一人死......这事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