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六品校尉武职,你让我搬菜?”
然后他搬起一筐菜:“难道就不能态度好些?”
沈冷愣在那:“你怎么来了。”
能这般浪荡不羁且骄傲的人只能是孟长安,他把抱着的菜筐递给沈冷:“我的手太金贵,不是搬菜用的......”
然后还把手在沈冷的衣服上蹭了蹭:“看起来混得不错,这身衣服是团率的军服,大宁南平江水师厨房搬菜团团率?”
茶爷站在一边瞪了孟长安一眼,可嘴角微微上扬,因为她看得出来冷子有多开心,冷子是真的没有想到孟长安会来看他。
她和沈先生陈大伯三个人在军营门口看到了孟长安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从长安城到安阳郡万里迢迢,他怎么就回来了?毫无道理的回来了。
孟长安说,昨日下午他就到了军营外面,但是进不来,在外面坐了一夜,想着是不是找地方买块布蒙面冲进去的时候正好遇到茶爷他们。
沈冷搬着菜筐站在那傻笑,笑的眼眶微微发红。
“不许笑。”
“哦。”
孟长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沈冷,注意到沈冷胳膊上绑着绷带,眼神骤然一凛:“谁?!”
他没有问为什么,没问什么事,只问了一个字。
谁?!
沈冷把菜筐放下,忽然大步过来抱着孟长安,拍了拍他的后背笑起来,笑的肆无忌惮,这一阵笑把孟长安笑的有些发愣,张着双臂在那显得有些慌张。
茶爷过来一把拉开:“凭什么?”
这三个字含义很多,凭什么抱他?凭什么抱他不抱我?
沈冷抬起手揉了揉脑袋:“久别重逢,开心而已。”
茶爷:“我倒是看出来一些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沈先生:“咳咳......”
茶爷当然能理解沈冷此时的喜悦,虽然和孟长安才分开两个月不到而已,不过长安城里那一面见的确实匆忙,本以为那一别再想相见就难了,毕竟相隔太远且孟长安就要离开长安。
谁想到孟长安背着一个行囊出了长安城本一路向北,怎么就绕回了安阳郡。
茶爷和沈先生卸车,不想多打扰冷子和孟长安说话,进军营的时候茶爷略微有些尴尬的问孟长安这次回来多久,孟长安的回答是看冷子一眼就要走了,还要赶去北疆报到。
从长安往东南回安阳郡,再从安阳郡到北疆,他多走了一倍还多的路,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