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陈冉道:“不过我们应该提前告诉他们一声。”
沈冷摇头道:“没有必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且死的是桑人。”
码头上的一堆货物后边,东野印往外探头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太子殿下,不要怕,我们还有别的准备。”
他回头看了看,不远处就是码头民工们临时休息的窝棚,外边的晾衣杆上晒着不少衣服,他拉着英条柳岸过去,抓了几件衣服丢给英条柳岸:“换上。”
不久之后,两个人手里抓着扁担从窝棚里出来,学着民工的样子把裤脚也挽起来,朝着码头外边走过去,东野印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不要左顾右盼,不要低着头,正常走路,也不要走的太快。”
英条柳岸点了点头,可是紧张的不行。
沈冷递给孟长安一串糖葫芦,孟长安接过来咬了一口,忍不住微微摇头:“他们两个有点傻,猛的看起来和民工确实没什么区别,可是民工的皮肤哪有那么白的。”
英条柳岸挽着裤脚,那小腿白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常年在码头上干活的人,就算天生的白,用不了多久也会晒的黝黑黝黑。
“看戏。”
沈冷笑了笑,继续往前走,一回头看到陈冉扛着卖糖葫芦的靶子跟在后边,他俩一人买了一串,陈冉也买了一串,是插着糖葫芦的那一串。
“你买这么多干嘛?”
孟长安问。
陈冉一本正经的说道:“伪装,让大家错觉我很能吃。”
沈冷:“错觉你个大脑袋。”
三个人远远的跟着,他们无需去管过程,只要保证英条柳岸最后不死就行,英条柳岸这个人送回桑国的话比死了要有用的多。
东野印带着英条柳岸离开码头,从水门进入长安回到城内,顺着大街一直走,原石围岩的人绝对不敢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动手,所以他们两个此时也稍稍放松了些。
“那些渤海人是哪儿来的。”
英条柳岸缓过神来后问了东野印一句。
“雇来的。”
“雇来的?”
英条柳岸楞了一下:“从哪儿雇来的?”
“是个巧合,这些人本来是码头上
其中一艘商船的保镖护卫,平时看起来和宁人差不多,和我们也差不多,不仔细观察分辨不出来,他们也没有下过船不和人接触。”
“那艘船有点不对劲,但是和我们没有关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