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水匪那边倒下去的更多,铁标枪势大力沉,一排掷过去,他们就倒下来一排。
那个喊着你们回去也得填进坑里的水匪刚把羽箭射出去,迎面而来的铁标枪正中他的胸口,铁标枪透体而出,他低头看着胸口上那根沉重的标枪,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
扑通一声,他跪倒在那,依然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被击中,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嗖!
第二排铁标枪又掷了过来,他看到一根黑色的标枪朝着自己飞过来,想动,可是好像有什么力量控制着他,他只是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却没能动的了。
他看着那标枪迅速的在眼前不断的放大,正对着他的眼睛,在他的眼睛里,当那枪尖都变得那么巨大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结局。
噗的一声,铁标枪从他的眼窝里钻了进去,后边
的头骨瞬间崩开一个洞,血糊糊的枪尖从后脑钻出来,头骨翻开,骨头上黏着毛发,掺着血的脑浆顺着枪尖流了下来。
铁标枪贯穿头骨的力度之下,他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因为铁标枪的重量导致脑袋往一边歪过去,标枪倒在地上,他侧着头的样子,像是盯着那杆标枪。
两排铁标枪之后,堵在名为二道梁拐角处的水匪就再也没法猖狂了,地上躺着二三十个人,有的直接被铁标枪戳死,有的躺在地上哀嚎着。
一个水匪的小腹被铁标枪穿透,他躺在那两只手不停的过去想拔又不敢,疼的来回扭动,可是越扭动越疼。
“救我啊!”
他朝着自己同伴喊。
“压回去,把他们压回去!”
就在他身边的郭亭声音嘶哑的吼着,哪里有心情理会受伤的人。
“标!”
校尉张永又喊了一声,第三排铁标枪飞向水匪,在无数人的瞳孔中逐渐变大。
“压上去!”
张永猛的站起来,刚刚还挂在腰畔的连弩已经在手里了,他一只手持盾挡住半边身子,右手端着连弩不停的点射,以他为箭头,士兵们形成一个锥形阵开始前压。
到了这个距离,双方都在靠连弩杀伤对手,可是......水匪就算有连弩,他们的训练时间,弩箭的数量,怎么可能比得过战兵?
他们的弩箭数量就那么多,平日里训练造成了消耗就没办法补充,可是大宁战兵呢?
平日训练的时候,弩箭都是一箱子一箱子的用。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