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严密看好。”
卫蓝吩咐了一声后看向赫连冬暖:“现在大概也能明白,为什么那伙凶徒杀了县令尹至和他夫人,而没有对县丞和捕头动手,是因为这两个人虽然知道事但不知道是谁,他是故意留下这两个人不杀,不然的话以他们的能力,可以杀县令尹至一家难道还不能杀了这两个人?”
赫连冬暖点头:“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故意留下线索,让咱们先确定了天机票号基本上是被人陷害的,这样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他看着卫蓝说道:“这个人布局安排一切,当然会很清楚,一旦劳崖和杜恩落在我们手里,他们所知情的事我们也会逼问出来,可他还是把人留下了。”
“事出反常。”
卫蓝也没想明白。
“他故意让我们查到了这件事天机
票号是被陷害的......为什么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都想不通。
“还有一件事。”
赫连冬暖道:“百晓堂先后两次有人去说过关于天机票号案子的事,第一个去的人是卖消息的,刚刚陈冉已经把经过说了,那个人被百晓堂的人打死......第二个是去买消息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案子远没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
卫蓝道:“我现在带人去那个船老大的村子问问,他是一问三不知,问什么都是......你去问我们村长。”
另外一边,沈冷带着祥宁观的人纵马狂奔,沿着官道朝着西园县方向赶路。
二本道人纵马在沈冷一侧,耳边都是呼呼风声,所以说话都要很大声的喊,不然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师兄,西园县好像就在你老家不远啊!”
“嗯!”
沈冷点了点头:“隔壁县就是西园县,我老家鱼鳞镇隶属于安阳郡郡治,左边是鼎县,右边是西园县,我们在京畿道安城县从查到的宇文小策就是鼎县大河镇人,大河镇距离鱼鳞镇不过几里远,西园县距离鱼鳞镇大概四十几里,我曾经去过。”
二本道人问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确定,陷害天机票号的人就是那个宇文小策,而宇文小策又和原京畿道甲子营将军薛城可能是一伙的,所以也就可以推断这些事都是薛城搞出来的?”
“可以推测,但没有实据,推测一件事太容易了,可是查实一件事谈何容易。”
沈冷道:“薛城已死,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