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实站稳当不好吗?偏要在她面前晃!显自己腰身活力是吗?
“你说什么?你不是冥王?”
“我说过我是冥王大人吗?”话毕,风畔瞬瞄灼灼姑奶奶眼中含光,火苗噌噌噌的长,“但接任还是有机会的!”
画面不可描述……
赶时间逃离的乔雪惜,一直躲在帐子里没敢出去晃。盘手迈步,气势都减了许多。
脑子里,突然闪现片段。
那辈子的事情,可不可以别来扰她!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动静,瞥头回看,见由帐外串来一人影,直至她身旁的桌前,歪下。
曲着个身子,捂着个脸,别以为她就看不出他是谁!
“你怎么又往我帐里钻!是那夜拿枕头扔你没扔疼吗?”待片刻,居然不回,“那我就再给你长长记性!”
“你来吧!来吧!照这边打!给我整个双!”
“……”她胳膊都抬起来了,呆瞧他一副单眼青。提起裙摆,屈身些许,生怕看不清楚他这鬼样儿,“你被人揍了?”谁啊!何方圣人?
“还不是你那好姐妹儿!”
“……灼灼?”顿时憋笑,心里叨叨,打得话!
“哎!你别站着!打啊!用不着你心疼!”
“谁,心疼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永生永世皆不可能。站直,背过,不去看他鬼样儿。
“你真看上那个黎王了?”
突然的一问,严肃认真。让一向称自己为“豪杰”的惜姐也迎不上话。
“那可真要好好改改你的脾气!”
要你管三个字,没能冲出口。
亦没回头看,未能恰好的逮到风畔的偷瞧。
他再三隐忍,不让唇角绷动,“其实你现在的身份很好!你是公主,他是王爷…很是般配!”
用你说,三个字仍未道出。乔雪惜有些疑惑,自己怎会忽然地哑口。
“我要走了!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去哪啊?”三个字,源于情不自禁。
“去做我千年之前,就该做的事!”
他就这样离开了,拖着伤痕累累的背影。不因卿灼灼地蛮力,而是心里的道道旧痕。
回忆翻涌,再也没能受控。
那年兴华府红光四溅,她屈身角落,以瓶罐作挡。盼着云锦来救,结果跑来的竟是他。
想于此,眼眶微红,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