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踩他鞋面。
南风靖还是天真单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他俩并不般配!”
灼灼上下打量,渐生嫌弃,“你都一国之主了!怎么还是这样!一脸的稚嫩!瑾晴,你平日可得好好注意他!别被人卖了,还在一旁数钱!”又瞪一眼,叫人着实心忧,“他那几个皇叔,可都不是省心的主儿!”
“长姐说的是!”
南风靖呈委屈状,“这不在讲我十七皇叔么!怎么又说起我来了!皇婶!你是一丁点不急了?我刚看我皇叔,可又出府去了!”
“……去吧!”该他解决的事!他还能避着么!
她如今,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琢磨呢!儿女情长,先放一边!她跟南风盏也都不是小孩子了。
况且…对方是……
眨眨眼睛,强行让自己回神,不去想,就不会被烦到!
“你们俩既然来了!就也别白跑了!帮我查点事去!”国之主,母,该用还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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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暖阳高照。
青天白日的,做小贼似不太容易。
然…卿灼灼这会儿急,也管不了太多!
赶着某王不在府上,赶紧溜进湛雅园。
这地儿,她熟!
这些年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翻个墙,还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滴!”
脚下立稳后,发现园中变了样!这是她此次回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看。
拧紧眉头的望向四周,左左右右,右右左左。每一处的细节,都不曾放过。
怎么形容呢?
好像有些人间味儿了!
之前没好意思说,清心寡欲,脱俗过头,就整得不像阳间的样子了!
此刻,飘逸的白纱也显了浅浅的蓝。竹编的小桌,也有了玉瓶点缀。花是新鲜的,是她喜欢的。
摆侧方的鱼缸不见了,换栽了一棵桃花树。长的还挺高的,肯定不是一两年成的。
片片花瓣落,有的贴她衣角,有的坠她头顶,有的恰扑她鼻尖。香香的,甚招人喜欢。不知不觉间,已是走到了它的下面。
本想多欣赏一刻,却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要谨记来此的目的。于是小嘴一扭,瞥眼自言,“这个南风盏,竟整些让我精力不集中的东西!”赶紧转身,往他房里走,嘴里还叨念着:“这做贼,就要有做贼的样儿!一会儿人都回来了,还怎么入戏?”卿灼灼!你今天扮演的是名小贼!要有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