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闭,嘴抿紧。
抬手哗啦...一脸水——是酒。
就说师父大人认真不过几分钟,可怜她一张白净小脸蛋。
碎发成团打柳,睫毛凝落滴珠,满是酒气扑鼻,憋着不呼吸都没用。
也不待他回话了,立马起身往自己房门奔。
猛地推开,迈一大步。
本想去盆边抓块布帕擦拭,咋的迎面竟撞了上来……
管不了许多,先蹭干净小脸,才能看清。
额——这看清了,心也就慌了。
她只好呆萌的眨眼,等对方先开口说话。
“你知是谁,就往身上蹭?”
“嘿...我就知是你!”虚啊!可没别招啊!
“是吗?”某王面无波澜。
更把她这瞬整紧张了,“除了你!除了你...谁还赶大半夜闯我屋啊!”别这么瞪她,她容易结巴。
也别这么看她,她犯晕。
南风盏瞧她垂了头,晓得她心慌知错了,就扭身走去盆边,为她洗了布帕来。
卿灼灼委屈吧啦的小嘴一瞬撅起...暗有些许装相。
“跟你师父聊完了?”
“啊?”没待她正儿八经回的。就又扭了头去,奔桌边坐了。那撩起外衫的举动,果真应了点醋意。
“我这不是着急问锦天的事情么!”双手往后伸,扒拉着,关了房门。再碎步到他身边坐,嘿嘿的成乖巧状。
眼神直勾他的神色,时刻注意他的情绪。
“那你这出是......”
某王欲言又止,她自晓得是要问什么!
这下,立刻回神,并将眉毛揪了两次,“别提了!他喷我!”
身子带些火气的正了正,小嘴撅的,就不曾想过抚平。
南风盏自觉该出声安抚,可又越发喜欢瞧她这般模样。
“八成是多了!”卿灼灼食指伸长,高高过头,真的是想想都觉无辜,“我就问他,今儿去哪了!他不说也就算了,还喷我!我问的...有问题吗?”
南风盏一听,便将笑意掩在唇形内,一面倒水,端杯贴唇,一面出声轻描淡写的回她,“也许没有,也许有!”
可这回答,明显对卿灼灼来讲,就跟没说一样,“什么意思?”
南风盏抿唇一笑,“你觉没有!他觉有啊!”
“......”忽然感到自己还是单纯的,在两只老狐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