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经和她说话过。
大步子迈的,可沉了。
不一会儿,就坐到了他身边。
北月溟的求生欲甚强,立马抬了pigu,让彼此间空了个位。
“有什么话,赶紧说!一口一句师父,每句正题,扰我喝酒!”
卿灼灼活动了下犯僵的嘴,深呼吸,让自己保持稳重,“师父!你瞅见锦天了吗?”
“没有啊!”
“......”居然跟没事人似的,端杯喝酒了?哪像是个担心孩子的长辈!不该有点表情吗?“我一天没看见锦天了,也不知他跑哪里去了!之前他说您为人神秘,功法了得,想拜您为师来着!”
“嗯?别给你师父戴高帽!当我徒弟,不是谁都能的!”
“......”卿灼灼听言卡词儿,唯抿唇,瞪他片刻。那青花的瓷杯子,压根没离开过他的唇。
“季锦天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有手有脚的!你管他呢!”
“......您怎么跟南风盏说的一个样啊!”
“哎!我们是师兄弟啊!”
“......”还以为,来问他,就会有点讯息。结果,老不正经,始终是老不正经!卿灼灼在心里默默寻思,若是这样,估摸着,这孩子是奔黎战去了。
那黎战又去哪里了呢?
“你该惦记的不惦记!你就不想想季家老太太?”
“......我能不想么!可锦天...在我身边,我都没看住!”
“哎!什么原因啊!自己好好寻思寻思!”
“......”不由得咬了下自己的内唇,晓得自己是在爱情里昏头了。“怪我,太把事情朝好处想了!”
由心的觉得,他们皆福大命大?
不,自己是觉...雪刃该是好的,他跟锦天之间该是有误会的。她被眼前所见蒙蔽了那么多年,所以...这次她想问心了。
“我不是真的要说你!为师也并非那个意思!只是想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本来心里压得事就多,还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累不累?做人该放松的时候须得放松!把你自己压垮了,谁来救他们?”
难自控,忽而抬了手臂,托了自己的下巴。有时也这么劝自己,有时,又怨自己太放松了。人啊...就是这么纠结。
现在瑾晴跟南风靖有风畔在旁,该是不会出什么危险的。
希望锦天是奔黎战去了,这样也无需替他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