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给你师父戴高帽!你见我何时吃过这一套!”
“……”僵持!手臂横在面前收不回!
“该出手时,我会出手!不该我出手时,我就站着不动!”
哎!一副欠扁的样子,脸上印了四个大字『你奈我何』!
卿灼灼唯深呼吸,扭头一侧。
良久,感觉自己没有缓过神,究竟是怎么被一左一右抓住手腕的?
这边黎战,后边南风盏!目光如炬,半点不移,然瞅着的却是彼此……
“你俩什么情况?”
“卿灼灼!我先带走!”
“方才,我做让步,只因想要弄清那人的身份!这会儿,即便是真的皇兄你…我也再不会放手!”
“要弄清来人的身份,有很多种方法!你却选择了让她以身犯险!南风盏!你次次皆如此!既不能保护她,就放开她!”
僵持片刻,不知何故,他竟真的松了手。
南风黎的目光中,瞬时显了疑惑。
低头便见身旁的卿灼灼,已是吃痛到扯着嘴角,说不上话了。
四面黑衣皆退,数目盯视这方,不敢落声。
唯季锦天担忧的朝前迈步,出音唤着长姐。
南风黎这才发现,那鲜红的血珠正顺她的袖口颗颗垂落,“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不言,薄唇愈渐浅白。
“让她孤身涉险,确是我的错!”
看他脸上布满了自责,卿灼灼瞬时抬手勾上了他的袖口,嘴巴虽显无力的扭动,但终是扬了个淡淡的笑,“外伤在重都能愈合!心底的伤却不好恢复!我既以被你治愈!纵然吃些皮肉之苦,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