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情的榆木,这几日也都看出来了。
“师父受伤了?”邹广寒闻声走来,瞬时于他身上打了转。
这眼神着实令他不舒服。
“广寒哥哥你不知,前日的事儿了!”一边回话,一边瞥眼一方。
那白眼翻的,确是明显。
卿灼灼在马前正抚马背,恰闻此音,回眸逢上。目光几次闪动,但并不对其应声。转又扭正身子,全当没有听到。
“既是如此!那师父就坐马车吧!正好我一路追赶,跑废了马!就骑师父的了!”
挑衅!在他看来!不论语气,还是眼神,皆为挑衅!
“不用了!我没事!”话毕,正准备摆袖行去马前,却忽迎一阵冷风吹袭,“咳咳......”难做自控,瞬时遮唇落声。
早上还是晴天白云,这会儿竟又阴下了。难道,这天儿也要和他作对?
“还是去坐马车吧!”
“......”这声轻柔的话音,无疑,出自她口。南风盏转而放了手臂,拧眉相对,不掩深情。
“这几日阴晴不定!万一路上下起雨来,就不好了!”无法同他过久的对视,遂将眸光晃起,看去天边。
“你的伤也未好!你该上马车休息!”
“......我没事!”
“既是管不了你!那我也该以身作则!”继续抬脚迈步,却感所迎寒气越发加重,他只能强忍着,但还是落得些许遮咳的粗音。
“你们俩就都没耽搁时辰了!再晚些就别走了!”北月溟瞬于马车上下来,顷刻抬手指天,双唇紧起,“天儿可不等人!”随即瞥了一旁的师弟,顺势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
这闷葫芦是除了犟劲儿,别的招数皆不会了?
甩甩袖,愈加来气,“你俩都给我上马车!”
“……”
“……”
向来好脾气的北月师伯居然发火了?
“别废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