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溟则是一目了然,故坐一旁,抬手撑头,静瞧好戏!
“师父!碧琦还从没出过柳城呢!我们现在到哪了?”一边说话,一边就将双手贴去了他的肩处,正举止乖巧的帮他捶打。
“这里是横渊山附近,我们应能在日落之前,赶到渊城,找间客栈住下。”南风盏有很多次想要推下她的小手,奈何没一次成功的!遂只能拧眉,做着脸部皱巴的动作。
卿灼灼忽觉些许不自在,遂侧眸另一头,却是见了北月溟正瞪着一双大眼的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她,她也做不来!她不会伺候人!也不想伺候人!
“师弟啊!你这真收了个好徒弟啊!”
金碧琦回头嘻嘻一笑,“谢师伯夸奖!”
此刻,谢航笙跟贾晟轩已是拴好马儿的走到了桌前,两人共坐一张长凳上,倒也不算挤。只是这般瞧着金碧琦,颇觉有些不适应!
贾晟轩转而侧头,背着金碧琦抬指撩发,似在做遮掩,“哎!你有没有发现,金碧琦最近好像变了?”
虽是小声,但却让对面坐着的卿灼灼听了清楚!
至于金碧琦为何没听见,许是她声音太吵,吵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许是,她的目光全在某王身上,故对旁侧根本不在意。
不过,细细琢磨,她也觉金碧琦跟从前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一个人!虽也有任性,也跟她甩脸,但那张面容,已无初入华阳宫时那般阴沉了。
这功夫,北月溟已将茶壶提起。
谢航笙赶忙拦住。
北月溟瞬时点头,放了手,待他起身为大家斟茶。
谢航笙最先倒满的,便是北月溟的杯子。
然而,北月溟仅是端了瓷杯,往鼻尖处贴了贴,瞬时就又放在了桌上。
金碧琦却像是说多了话,口干难忍的捏杯喝了个见底。
期间,虽没有搭理谢航笙,但谢航笙似并不介意,转而又默默地把她的杯子倒满了。
卿灼灼垂眸捏杯,轻抚良久,转而贴唇,欲要饮下,却是被突扬的纤手夺了去。
明目张胆!
不知这般会被旁人误会吗?她若还为男装,此举尚可!可她现在着女装!
他不嫌害臊,她还羞得慌呢!
然,某王在捏杯贴近自己唇边时,忽地放了下去。
不明其意!
是她想多了?也对!她现在是季谨烛!南风盏纵是再不介意,也不会喝她碰过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