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宫中,多次袒护她的恩情!
直至她回了风倾殿,俩人的棋都还未分出胜负。卿灼灼唯做抿唇,抬脚跨过门槛!便将手中的药碗放到了梨木茶几之上。
南风盏仅做蹙眉,并没有抬头瞧她。
倒是对面的北月溟,迅速瞥眼,落下一副时常露出的夸张相,“呦!煎药去了?师弟!你瞅瞅我这徒儿多贴心!再看你那徒儿,都不知,这会儿跑哪里去了!”
南风盏闻声不语,仅将眸光侧去些许,唯见碗中药汤之上,映了她的影儿。
“谨烛!师父知你心疼你师叔!可咱也不能胡乱配药啊!万一给你师叔喝坏了怎么办!”撩着大眼,还在说趣。
下一刻,竟见对面师弟端碗贴唇,咕嘟咕嘟喝了干净!
“季谨烛曾帮我分过药草!对她…我还是信得过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一副唯恐热闹不大的脸!以为她多愿意瞧!
“师兄!继续!”虽这药汤对他无用,但他还是挺感谢的!只是有些感激没办法说出口,故只能保持沉默。
“这还继续什么?我都没地方放了!”
卿灼灼闻了这哼哼声,转将脑袋低了低,确是一种不自禁,瞬时瞄上棋盘,见此局,还未呈输赢之相。
遂被其师父,逮到了蹙眉一举。当即拽她坐下,他则靠边让开。
“你来!你来!”
“我来什么?”
“替师父赢了这一局!”
“……”整的有些孩子气了!输赢有那么重要吗?
卿灼灼默不作声,唯将盒子里的白子捏在手心,直落棋盘之上,开出一条活路。
此间,南风盏仅是抬眸挑了她一眼,身子并未动弹,故自己十分清楚,这是在偷瞄对方。
遂赶紧调整情绪,捏子落盘。
下棋的确一件能让人抛开一切杂念,稳定心绪的事!然三年前,那种对坐嘻嘻,无忧无虑的画面,确是也回不来了。
良久,她则开始拧眉细想,棋子在拇指与食指间不停捻动,好一阵没落下。
以至,让南风盏将其举动,印入眼帘。
世间,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吗?即便是季槿纯和卿灼灼,容貌相同,也不一定神态,动作皆相同!
“我输了!”当即放回棋子,缓缓站起。
北月溟自是不愿,“怎么就输了呢?”
“还不是因为前半天师父下的太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