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风盏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得孤独终老!”怒声大喝,顺势愤意的甩起长袖。
南风盏直将眸光旋上,瞄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西宫娘娘!还是保胎要紧!万一这回是个殿下呢!”
无疑是拿话戳她!因知她这三年来,所生二子皆为女儿。
“南风盏!你是故意惹我!”
“把她放了!”
“放了?”这话于她听来,太过可笑,遂拂袖挥起,渐使周遭醒过。她则挺直眼神,浅挑红唇,“你们都听好了!华阳宫虽是盏王执掌,其规矩却是皇上定的!季谨烛无视宫规,本应逐出就可了结!然她不服处决,竟同宫中侍卫出手!此为死罪!”
“师弟!”背手,深深提气。北月溟终知女人当中最可怕的是哪一种了!方才故作同众谛伶一样被定住,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细思极恐!
这么纠缠下去,要到一个怎样的结局?
南风盏拧眉微顿,片刻仰头呼唤,“季谨烛!停手!”瞬挥长臂,施法制止。
转将季谨烛拽回,似呈吸力,在她倾身落下的那一刻,环手扣上了她的肩膀。
输其真气,使其稳住。
卿灼灼深提一口长气,慢慢呼出,呼进。随即丢了手间的粗枝,抿唇哽咽。眸中红丝渐褪,似化泪光,缓缓润了眼眶。
南风盏当场愣住,因从未看到过她这般无助的模样。究竟在此之前,她遇了什么?
然这瞬,却不知从何处奔来了一名侍卫,竟于此刻,当着众谛伶之面,将其猛地踹在地上。
前倾而倒,不容发抗。
“谁让你对她这样的!”
那掌心处,忽而空落的感觉,着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