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间,暗自传输真气。约有小指之距,不敢轻抚,怕碰其伤口。
看来,季锦烛无疑是靖儿的意中人,故因这个原因,他也该把她治好。心里这般想着,就已将真气传入了她的体内。
静坐她的背后,闭目聚力,恍然不知所因,竟是一瞬刺中心口,仿佛由她体内横穿出一股强劲的寒气,瞬凝成刃,顷刻,便使他唇边挂了一层血色。
南风盏当即晃身坐正,用力挣扎片刻,终将思绪回之。
良久,收了掌力。
亦见她有了些许知觉。
“你的伤处未愈合,我需帮你再上一次药!”在她还未撑开双眸前,他已是默默地横过长臂,以手腕处的衣袖,擦拭掉了唇边血水。
卿灼灼只感周身乏力,闻其话语,耳根微红。只是此刻虚弱,道不下能够拒绝他的音。
“你坐好了!”淡淡出口,却并不似冷漠如冰。
转而起身,挥起长袖,瞬于竹廊外间移来屏风一扇。
顷刻,便挡在了她的榻前。
卿灼灼唯将两手撑在榻上,指间颤颤,捏紧被巾。
须臾,只感肩处衣领下落,顺势划去,清凉透骨。
……
座于倾风筑书房之中的屏风突然移动,总不会无缘无故!
自是有所情况!
北月溟撩眼扯眉,心里亦是特别的明白:嗯!这个屏风可比风倾殿的薄纱屏风还要……
“自欺欺人!”
“北月师父说什么?”
北月溟闻对面大侄子出音,唯捏杯盏,不做遮掩,瞬时扬唇笑起,表情极为丰富,“没事!就是觉你这十七皇叔……有时候,确是能装!”
“……”
“演的真好!”
“……”
“都能把自己给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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