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家人吃了个饭!”卿灼灼努力让自己站稳,不在他面前摇摆晃动,然自己这一身酒气,终是出卖了自己!
“你喝酒了?”
又逢他冷言问话,卿灼灼只将手心攥紧,忽感丝丝凉意,“家人见面,自然高兴!所以就小酌了两杯!”
“你这是小酌两杯嘛!”
同方才相比,他的语气似生些许……卿灼灼只觉疑惑,故抬头瞥了一眼,就见他脸色绷紧,居然还当着她的面,抬袖捂鼻?
是有多嫌弃?
“我华阳宫谛伶不准饮酒!你这是在无视宫规!”
闻声扭唇,缓缓低头,“凶什么!我又没在华阳宫内喝!我那师父还整天酒不离身呢!”
“不要学你师父!整日抱着个酒壶!”
“……师叔这耳朵何时这般好了?”她那么小的声音,他都能听到!“师叔这是连同我师父都嫌弃了?”
“我有说嫌弃吗?”
明明就落着一副嫌弃样!还不承认!忆当年,自己为了他,不知同南风靖他老爹喝了多少酒!此时想来,确是可笑!
忽听某王一声长气压下,转而行步朝她迈进。
卿灼灼依旧低着头不抬。
“记得回华阳宫时,把你这身酒气洗净!不要被我发现!否则……定按华阳宫规处置!”言罢,迈步离开。
卿灼灼缓缓回身,双眉拧起,就看他背手离了巷口。
自己也是倒霉,怎么偏偏就遇上他了!
“老实在华阳宫待着不好吗?非要一个人出来瞎晃悠!一点都不像个王爷!”眸光晃晃,思绪难控:他又何时,摆过王爷架子!
瞬时低头,闻了下自己的衣裳,确是酒气浓重,遮盖不住!
可她没钱了!拿什么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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