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一个小姑娘!离家不易,女扮男装处处行之不便!我也不想操这心!”
卿灼灼听得确是感动,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故,他仅收了她一个!
“那既是如此!你就再给我想想办法!我就要待在月璃门!不想去风倾门!”
忽听他呲呲两声,放了杯盏,抬头瞅来,“又忘!什么你啊你的!师父就这么不好叫么!你可是我北月溟此生第一个徒儿!”
“......”闻声低头,也绝自己太没礼貌,就是见他这不像长者的样子,一时习惯不来,“那就请师父再帮帮徒儿吧!”
“这样吧!我会去跟南风盏说!但......终要有所舍,才有所得!”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只得出声追问。
只见他侧歪脑袋的继续倚向桌边,“意思是——”随即挥手,在桌上幻出一竹编卷轴,“你可终日躲在月璃门!但要自行学习!若有不会之处,我仅能帮你指点,却不会亲授!一切皆在你自己的悟性!”
“没问题!”未防他反悔,当即抓过卷轴。只要能让她留在月璃门,自学就自学!
“还有!”唯落俩字,便扬手以大拇指戳动食指之肚,似还在想着要跟她怎么说清。须臾,凝眉再道,“南风盏那边自是不好商量!故而,我须跟他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
“三月过后,月璃门要跟风倾门来场功法比试!”
“......”
“你必要在那场比试之中胜过风倾门大半谛伶!”话毕,挺身坐正“不然,你就等着继续跟他学仙法吧!为师……”故意拉着长音,撇起嘴巴,摇头晃晃,“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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