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表情。
就瞧他一瞬歪头,竟还围着她转了两圈。
卿灼灼无言相对,唯做低眸之状,因觉自己无论如何遮掩,都能被他一眼看穿。
片刻,北月溟转回她面前抖了抖衣袖,脸上笑意让人猜之不透。
“师父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此刻,也觉这样盯着人家小丫头不好!虽是师徒,也需保持距离啊!不然,今后若是师弟翻起旧账,不好应付啊!遂转头背手,迈步准备出房门。
来时跳窗只因着急,这会儿该能走正门了吧!
奈何才经青竹廊,就感应到了外面的情形。有人正背手绕倾风筑后方的木桥行来,月色朦胧,照不清他的模样,然那身影却甚是熟悉,单看迈步的姿态,便知是他的师弟!
“坏了!”惹不起,就得躲啊!自是抖抖衣袖,原路返回。
这会儿,卿灼灼正打算俯身捡捡地上的木块。见北月溟再背手入内,当即起身,露了惊讶,“师父还有事么?”
“有事!事大!”
“......”看此状况,是挺厉害的!唯见他一副晃晃张张的样子!所显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瞬时奔了窗户,临抬腿那一刻,还不忘回头对她再道叮嘱,“记得!别说我来过!”
“......”莫名其妙的!此间就他俩,即便要说,她要跟谁说?
然,刚想到这,就听青竹廊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谁大晚上的连门都不敲?
她还未待反应,已是见了北月溟跳窗离去,顷刻消失在夜色中,寻不见影子。
卿灼灼只得落下拧眉状,再瞥头,就又迎脚步声入了房内。瞬时,便使她的眉间蹙的更紧了。
确是他的性子,不待敲门就硬闯!华阳宫亦如护国府,此间皆为他的地盘,自然不需过多在意。可若是换成金碧琦的住处......不由冷哼,怕是会把那丫头高兴坏了!
“师叔这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事?”
南风盏不言,直将眸光垂于地面。自是看着满地木屑发了呆,薄唇几次抿动,一声叹息未出,便又抬头与他逢眸,“怎么了?”
某王向来如此,总是这般省略。明明是想问她怎么了?却只道三个字,然这意思表达的也就不同了!
既是如此,她也没必要回的那么全面,“就是这样了!桌子让我给劈了!回头,我赔!”
答的确是干脆,便也即刻迎了某王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