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绕,推送其旋身飞入前方黑境。霎时,两侧壁光亮起,衬得细窄小道通明。一方长木高架三人眸前,延伸而去,看不到尽头。下面是湍湍流水,深不见底。
“这是……”
古琴飞回,一拥入怀。卿灼灼双眸不移,直视前方情形,不由得就拧了眉头,“看样子!是要让我们从上面走!”可这处机关,在他们来之前,未曾开启!前面的那三个富二代,究竟是怎么过去的?
摸瞎?怕是这会儿早就掉水里了!
“航笙!借我法棍一用!”话毕,杵琴旁侧,半蹲池边。
“法棍?什么法棍?”
“……”卿灼灼唯抬头拧眉,这叫个中听的名字,他自己还不适应呢!“就你手上的木棍!”
“哦!木棍就木棍!我还想呢!哪来的法棍!”
“……”狠夹他一眼,觉他话是真多!
卿灼灼随即将木棍杵下池去,直至手掌渐贴水面,也未杵到底层。
“居然这么深!”邹广寒旁侧道话,“看来,我们只能从木桥上方走了!可万一,风又吹袭!该如何……”
“邹兄!你可别吓唬我!”
“不无可能!”卿灼灼转而起身,一面将杵在身边的古琴入怀,一面目视前方细窄小道后的昏暗之境。
“谨烛!这要是风吹来!我们不就扑通掉水里了?”
“那你就控制自己别那么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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