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羡随即挑了瓷杯贴唇润之,“卿姑娘莫上心!本王跟十七弟时常逗趣!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羡王不用解释!灼灼心里清楚!”
闻声,上下打量,“十七弟!你瞧瞧!你这心尖人,可是比你能说!”
绷着嘴角不做上扬,也就自己明白,有多难为自己,“灼灼一向快人快语,我挡都挡不住!”
撩眉瞥他一眼,这话讲的!是在说她脸皮厚,不知害羞呢?
“十七弟终遇上了喜欢的人!皇兄为你高兴!”言语中竟落了些许羡慕,转而翘起长腿,双眸却不由得挑了她一眼,“只是不知,我何时也能寻一佳人常伴身侧!”
这王爷是风趣惯了?怎就总往她脸上瞟呢?
卿灼灼眸光晃晃,瞬落疑惑。想着躲避,便时刻提醒自己对方是羡王,莫要再好奇的偷瞄了!
“十一皇兄如此英俊洒脱,还愁没有姑娘喜欢吗?”
话音落,就将羡王的视线勾了回去。幸亏转的快!不然被南风盏盯到,怕是又要吃飞错了!
“喜欢我的姑娘自是多了去了!不过我喜欢的……却是不容易遇上!”言罢,竟将杯中茶水喝尽,其姿势就如灌下了一口闷酒。
这让卿灼灼的脸上瞬时又落了好奇,想来这羡王亦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能问一下,纯儿是怎么死的吗?”瓷杯放于桌面,随即道了话音。
南风盏拧眉一刻,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羡王忽而落笑,低眸间,思绪几经遮掩,“在邢震司……我虽那样说了纯儿……但也只是为了帮十七弟解围!”
“我知道!”
“纯儿曾是我的婢女!她的为人,确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皇兄……”道不来任何劝语,只能这般静静地看着。季槿纯离开的时候,他就曾告诉过皇兄,然那刻,他仅是朝他点了点头,眸色暗去,让人猜不出其心中所想。
再到后来,他也从不提及了!
他亦不是一个喜欢多问的人!
南风羡拧眉低叹,双唇几次扯动,“纯儿并不是一个心机甚重的姑娘!也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只是……母后容不下她!故,我才将她送来了十七弟这里!”言于此,不禁落了长叹,“一个名门出身的姑娘,经家族落败要跑到别人府里做奴婢才能养活家中的弟妹,这已经很屈辱了!我只是想,让她活得舒坦点!莫要寻一欺人的主,受委屈!”
“名门出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