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不动!”崔捕头背手轻摇,转瞬扬起了长臂,“可若有皇上的亲写旨书呢?”
“……父皇写了旨书?”南风靖心头一愣,当即扯过了崔捕头手中的长卷。
“现在整个千都城,闹腾的那是沸沸扬扬!既然此事牵扯护国府!那就只能劳烦十七王爷跟我们走一趟了!亦是为了您的名誉着想!清者自清!倘若王爷是无辜的!我们邢震司定会还王爷一个公道!”
“凌捕头呢?”
“禀大殿下!凌谂清办案不利!已在今早被阡寺大人革职了!”
“不可能!”他才与他分开!仅过一个时辰!南风靖拧眉一紧,当即瞧了自己的皇叔和他身后一直呆呆不语的卿灼灼。
事情怎会变成这般局面?
“阡寺大人已经将此案全全交给了卑职!皇上还特地给邢震司下了一道圣谕!因此案重大,致千都城人心惶惶。故命邢震司专心办案,不论对方是寻常百姓,还是皇室贵子!一律照审不误!”
“本王跟你们走!”
“皇叔……”
他总是落着一副从容不惊的模样,以至让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是他忽略了她,忽略了……久久呆站于他身后的她!
可知,她此刻有多么的慌颤。
或许是因为,他还没能适应她在身边,故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便顾虑不到她!
就这么行步离开了!
唯留她一个人,还在原处傻傻地呆站,耳畔不禁嗡嗡乱响,然却仅能绷住泪水不落。
雪刃随他去,倒是能够让她片刻安心。
“没事的!你别担心!我这就回国宫问我父皇!再不行,我就去找皇祖母!”
想躲躲不掉!该来的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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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们不说一声,就跟着这嚣张的捕头出来了!卿灼灼自己在府上,会不会……”
“没事!她会自己冷静下来的!”一路行步不回,便是不想她担忧。有些话说多了,不但不能宽心,还可能会落下反效果。
所以,他宁愿什么也不说!待安然回去后,再与她好好谈。
其实,最主要的……是不想她掺和进来!
刚刚走到邢震司门口,他便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那对着沈阡寺毕恭毕敬的模样,可真假!
“王爷!此人我们认识吗?我怎觉他的背影甚熟!”
“去柳城的路上,遇到的过路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