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故意引皇上喝酒!还是皇上以君令命灼灼作陪!”
……
湛雅园
书房内的长案上,摆了一桌的早膳未动。雪刃静站不语,等待主子发话。只见他坐在桌前,将书卷敞了又合,合了又开,思绪颇显不宁。
良久,才出声问话,“你早就知道卿灼灼要离开护国府?”
“是!”
瞬时甩了手中的书卷,拧眉不平,落尽浮躁,“说吧!你还知道她多少事?”
“雪刃……雪刃还知……还知……”
这样的支支吾吾,只能证明,他心里有所隐瞒。
“本王的话你都不回了?”
“不是!主子!我也是从西宫娘娘来府上那次知道的!”原不愿说的!然现在卿灼灼欲走,他觉该和主子言明。
“哪次?”
“就是那回西宫娘娘来府上找王爷,我跟卿灼灼躲在长廊处,被发现!”
“说下去!”随即端了旁侧清茶润唇,凝眸落在桌上,却是想着与她相识的种种。
“王爷可还记得,当时西宫娘娘还以为您是因灼灼像极了故人,才将她留在身边的!”
“……”贴在唇边的杯子,一瞬停住。他寻思过往,却从不记得有什么故人。
“王爷许是忘了!当初有个婢女是十一王爷送来府上的!您觉她做事机灵,就让她来了湛雅园伺候!后来她不知为何就突然失踪了!”
“……这个卿灼灼有什么关系?”
“她跟那婢女长得一般无二!”
“……”南风盏寻思一阵虽有些许印象,却对那婢女的相貌记不清楚。
“雪刃一开始也没有在意!直到西宫娘娘说了以后,雪刃才发现!”
“本王……却未发现!”
“因很少有姑娘能入得王爷的眼睛!”
“她们是亲姐妹?”
“卿灼灼说不是!但却仍要查季槿纯的死因!”
“是死了。”语间落沉,瞬时将手中的瓷杯放去。
“王爷是记起什么了吗?卿灼灼问我,季槿纯是不是在护国府遇害?我告知她不是!她便说了离开!其实,雪刃也不知她的去留,哪一选择才是对的!”
“自是留在护国府!”话音未落,就见园外奔来了脚步声。
小宫吏绕过屏风,转瞬跪在了他的面前,“王爷!卿姑娘有难!”
来人是靖儿的亲随宫吏,他则一眼认出。